汪海洋正與花伯聊天,真智從后面走來。
“在說什么呢,這么開心?”
汪海洋見了,笑道:“兩個男人在一起,當然是聊女人了。
”
真智春目含情,嗔道:“花伯你看,這人越發(fā)是沒臉沒皮了,沒一個正經(jīng)的樣兒。
”
“呵呵,我還奇怪,為什么有人喜歡他這副吊兒郎當?shù)臉幼幽??”花伯笑道?
“誰喜歡他呀?”真智不屑的說。
“你自己心里明白,好了,不妨礙你們聊天了,我去后山看看小軍,這小子采藥去了半天。
”花伯徑直開了后門,出去了。
“你怎么來這里了?”汪海洋問真智。
“剛才我回了后院,遇到如靈和如法,她倆說你回來了,所以我就過來了。
”
“快中午了,你不在廚房忙嗎?”
“如香和如水在呢,我人有點不舒服,所以就回后院想躺會兒。
”
“哪里不舒服,是不是病了?”
“沒有,可能晚上沒睡好,有點頭痛。
”
“是不是想我,所以睡不著?”汪海洋擠眉弄眼的說。
“是!”真智低聲說道,那低眉順目的模樣別提多嫵媚動人。
汪海洋動情的說:“哎,我在外面的事情越來越多,回來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地,真是對不住你。
”
“是什么讓你流連忘返?”
“為了你們的將來啊。
”
“莫得這么好聽,跟我可沒什么關(guān)系,現(xiàn)在如靈、如法還俗了,你如愿以償了吧?”
“呵呵,我先就說過了,只要你們愿意,我都會安排的。
”
真智眼波流轉(zhuǎn),“那下一步你又要安排誰呢?”
“現(xiàn)在剩下你、真性,還有如香和如水。
”汪海洋殷切的目光望著她。
“你別盯著我,我說了的,我不會離開的。
”真智扭過頭去。
“那我也不知道真性愿不愿意走,她總舍不得真靜。
”
“那你干脆把真靜一并收入你的后宮,不就行了?”
“你真當我那么濫情?”
“反正那么多了,多她一個也無所謂,反正你有花伯的壯陽藥,金剛不倒嘛!”說到這里,真智掩起臉笑了起來。
“你這算是挖苦我呢還是表揚我?”汪海洋笑著伸出手就去撓女人的胳肢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