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海洋離開醫(yī)院之后,勞累了大半天的香蘭也在病房里睡了,二香則守在王海洋身邊。
幾個小時后,香蘭醒過來,王海洋睡過去了,于是二香拉著香蘭去外面說話。
“香蘭,我聽王哥說,你和他是分房睡的?”二香問。
“怎么了,這樣不妥嗎?”香蘭反問。
“都什么年代了,還用得著這樣嗎?”
“不管什么年代,我認為這樣比較好。
是不是王哥向你抱怨了?”香蘭有些緊張。
“那倒沒有,他反而很欣賞這種作法,他說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洞房花燭夜是一件神圣的事情,這樣更令人期待。
”
“我也是這么認為的。
”香蘭松了一口氣。
“你這樣做怕是有另外的目的吧?”二香狡黠的問。
“有什么另外的目的?”香蘭又莫名緊張起來。
“香蘭,我是了解你的,我擔(dān)心你心里還想著汪哥。
”
“我沒有!我和汪哥在一起時,我和他也沒做過那種事。
”香蘭否認,臉卻紅了,她有一種心虛的感覺。
當(dāng)昨夜她撲入汪海洋的懷抱時,那種溫暖的感覺,令她的心再次蕩漾。
“好吧,算我多心了,本想早日喝到你們的喜酒,現(xiàn)在又要延期了,恐怕你們要在醫(yī)院里過新年了。
”
“我會好好照顧王哥的。
你也別光想著我們了,你自己有什么打算沒有?”
“我?我現(xiàn)在有什么打算,肚子里還懷著那個死鬼的娃兒,要不是他給我留了一套房子,我才不愿受這個罪。
”二香想,要不是貪吳明貴的錢,自己也用不著拿香蘭當(dāng)幌子,和汪海洋偷偷摸摸的來往。
“我是問你娃兒生了以后。
”
“把娃兒扔給吳明貴,我就自由了。
”
“到時我給你介紹一個對象吧?”香蘭笑道。
“你想給我作媒?”
“難道不行嗎?王哥公司里也有幾個不錯的人,有次王哥還說起這事兒,我覺得不錯。
”
“到時再說吧,還有幾個月呢。
”
“話說回來,這娃兒畢竟是你的骨肉,以后你就不管了?”
“別提這個了,提起來心煩的很。
”二香想起肚中這個孽種,就沒了情緒,要是這娃兒是汪海洋的,那也只能讓吳明貴去養(yǎng)了。
“好了,不說這個了。
對了,食堂現(xiàn)在的情況怎么樣?”
“還不錯,汪哥的公司效益好,食堂就跟著沾光。
”
“可惜,餐館的生意越來越差了,本來趁王哥去東北,我回去打理一下,現(xiàn)在也沒這個時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