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海洋回到醫(yī)院的時候,已經快十點了,他走進病房,真靜已經睡了,如香坐在床邊。
“汪哥!”如香叫了一聲,便蹦到他身邊。
“真性師太呢?”“她去提開水去了。
”“哦。
”a海洋坐了下來。
“汪哥,你明天要去村里,是吧?”“是啊。
”“那我又見不到你了。
”汪海洋猜到了她的心思,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。
汪哥,你好壞,原來你早就想好了。
”如香喜悅的說。
“當然了,我見你來了,我就琢磨了。
”
過了幾分鐘,真性提著開水回來了。
“真性!”汪海洋叫了一聲,走上前去,突然身子一晃,差點摔倒在地。
“哎呀,你怎么了?”真性放下水瓶,扶住他。
“他喝多了,站都站不穩(wěn),不知道剛才怎么回來的。
”如香說。
“真性,我頭疼的很,我要先去睡了,你們早點休息。
”汪海洋說著,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口。
“你到哪里去睡啊?”
“外面的賓館。
”
“你這個樣子怎么行呢?”真性皺起了眉頭。
“真性師太,要不我扶他去吧?他醉成這樣,我去照顧他好了。
”如香趁機說。
真性沒有一點心機,反而很高興,“那好吧,小心照顧他,明天他還要去村里呢。
”如香暗自竊喜,上前扶住汪海洋,二人就出了房間。
街上已經沒什么人了,二人相擁著走向附近的賓館。
開了房后,兩人就走進房間。
如香剛把短大衣脫掉,汪海洋就從后面抱住了她。
在廟里,在如水的掩護下,他是有機會和如香辦事兒的,但他一直忍耐著,就是要想找一個好點的環(huán)境,那現(xiàn)在條件就具備了。
“如香,今天老公就要好好疼疼你。
”直到現(xiàn)在,他和如香只做過一次,就是誤入她的房間,把她當成了真智那次,而且導致她.嚇了孕,又發(fā)生了后面的事情。
“嗯,老公,我早就等你疼我了。
”如香轉過身來,閉上眼睛,送上了柔軟濕滑的粉紅櫻唇,“老公,吻我吧。
”
汪海洋一邊親吻著她,一邊捏住了她被牛仔褲繃得緊緊的屁股,那是彈性十足的感覺,他忍不住一把提起了她。
“啊!”如香輕哼一聲,還沒來及說別的,就已經被抱進了里間,壓在了床上。
男人吻著她的脖子,解開了她的褲扣,“小老婆,幫我脫衣服。
”
“嗯、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