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靜在重癥室觀察了一天,生命體征穩(wěn)定,便被送入了普通單人病房。
護士對眾人交待了幾句,便走了出去。
真靜起日是睡著的,沒過多久便睜開眼睛,醒了過來。
真性上前輕輕握住她的手,激動不已的說“真靜,你真是嚇?biāo)牢覀兞恕?
”說著,眼圈都紅了。
“我、我怎么了?”真靜懦動嘴唇說。
“你忘了你受傷的事了?”
“我受傷了嗎?我怎么一點都不記得了?我只覺得睡了長長的一覺。
”
“你怎么忘了呢?”
汪海洋說道“這很正常,她腦部受了傷,可能一時間忘了自己受傷前后的事情。
”誰知那真靜問真性“你是誰?我覺得好面熟。
”“我是真性啊,難道你連我也忘了?”真性吃了一驚。
“真性?我記得啊,但是她很年輕啊,她沒有你這么老。
”這個回答讓眾人面面相覷。
“那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吧?”真性問。
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了,我是真靜啊,但是你怎么一夜之間變化這么大呢?”“可能她還沒有清醒呢。
”如心在一旁說。
“真靜,凈空住持來看你了。
”真性又把凈空拉上前來。
“凈空住持?”真靜面帶疑惑,“凈空師太不是監(jiān)院嗎,什么時候當(dāng)上住持了?清靜師太才是住持啊。
”這一回答又讓眾人膛目結(jié)舌。
如心擠上前來,問道“真靜,你認(rèn)得我嗎?”“你是誰?”
“我是如心啊,你受傷的時候,我和你在一起的,都是我不好,非要帶你去河邊,結(jié)果你被人打傷了。
”
“如心?我不記得廟里有這個人啊。
”
“完了,她不認(rèn)得我了。
”如心帶著哭腔說道。
“真靜師太,你認(rèn)得我嗎?”汪海洋湊上去問。
“我怎么認(rèn)得你這個男人呢?”
“真靜,他是廟里的保安啊。
”
“廟里怎么會有男人做保安呢,你們是怎么了?”
這一席話讓眾人從頭涼到腳。
“真靜,那你記得最清楚的事是什么?”
“最清楚的事?”真靜努力想了一下,“真是怪了,我明明和凈了姐姐在后山砍柴,怎么后面的事都記不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