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飯過后,汪海洋還在為劉二那五十萬犯疑的時候,如靈和如法找了過來。
原來二人趁著午休的時間去找了凈空住持,說了還俗的事情。
“唉,果然和我們猜想的一樣,她沒有同意。
”如靈懊惱的說。
“那她是怎么說的?”汪海洋問。
如靈說“她聽我說我倆要還俗,有些始料不及,就問為什么?我已經(jīng)想好了答辭,就說,修行在于修心,不是修形式,更不是修別人的說法看法,若心落紅塵,身在空門又有何意義?若心不染塵,又何顧身在何處?她聽后,也無可辯駁,就說可以考慮我們的要求,不過現(xiàn)在不太妥當,就直截了當?shù)母嬖V我們,我倆是這寺中的頂梁柱,現(xiàn)在需要帶帶新人,等有人能夠勝任我倆的角色之后,我們就可以離去。
”
“嗯,她也有她的苦衷,這么多人要吃要喝,也夠她操勞,看得出來她已經(jīng)在挖掘如夢的價值,我看那新來的師太中,有二三個容貌也不差,如果她們能夠脫穎而出,那你們倆就可以功成身退了。
”汪海洋若有所悟的說道。
“唉,看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,我們也不好讓她為難,只有再呆些日子了。
”如法幽怨的說。
“就這樣吧,大家都退一步,反正我還在廟里,你們現(xiàn)在若是離開了,反而見不著面了。
”
“說得也是,不過明天我倆就要按她的意思,出去結(jié)緣帶帶新人,親哥,我們又有些日子見不著了。
”“呵呵,古人不是說,兩情若是長久時,又豈在朝朝暮暮?”如法‘撲味’一下笑了,“想不到親哥還會吟詩了,越發(fā)的脫俗了。
”
如靈也笑道“他呆在這里都快成和尚了,不過是個酒色和尚!走吧,我們要去共修了。
”二女剛走,如心卻小跑了過來。
自從二人鬧僵之后,如心從來沒有主動和他說過話。
她走到汪海洋跟前,神情很不自然,“我來傳住持的話,明天住持要帶人去老土村做法事,要攜帶貴重法器,所以要你一同前去看護著,叫你準備準備。
”說完,她轉(zhuǎn)身就走。
汪海洋叫道“如心!”如心回頭,“你沒聽明白嗎?”汪海洋說“你怕我做什么,是不是心里有鬼?”如心哼道“我心里有什么鬼?”“哼,你去住持那里打了我的小報告,以為我不知道?”
如心臉上一窘,“是又怎樣?我還不為了廟里著想,要是生出什么亂子來了如何得了?”“能夠生出什么亂子???”“你自己明白!”“我就是不明白,所以問問你。
”“我不和你說了。
”說著,如心轉(zhuǎn)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