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海洋覺得這一晚過得非常幸福。
吃過飯后,趁著夜色,香蘭便陪男人去花園散步。
兩人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明朗化了,香蘭便大方的挽著男人的胳膊,頭枕在男人的肩上,一臉的沮柔。
這一幕又讓站在窗前的那個護士看見了,她這下糊涂了。
昨天她也看到另個女人親熱的陪著男人,兩人還偷偷親嘴;這陣子,這個女人也這么親昵的陪著男人。
如果說喂飯時可以有理由,那現(xiàn)在呢,如何解釋?這個男人還真有兩下子,廈來真是一夫二妻啊。
最后汪海洋和香蘭在一處亭子里坐下,男人把吊帶取下來,把脖子放松一下,受傷的手便擱在支起的大服上。
這個時候,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扶著一個半百的女人也走進亭子,顯然那是一對老夫妻。
香蘭觸景生。
嗜的說“我們老了會不會也這樣,相濡以沫?”
汪海洋也是心有感觸,用右手一把樓住女人,“會的,執(zhí)子之手,與子偕老。
”
那一刻,香蘭激動的淚花直流,她把頭深深的埋在男人的懷里。
能把心愛的女人樓在懷里,汪海洋也是激動的無以復加,在那個時候,任何理智在。
嗜感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。
嗅著女人的體香,男人終于忍不住低下頭去,在女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。
女人的心完全融化了,她抬起頭,羞澀的說“汪哥,如果你想的話,我可以把身子給你。
你這么久沒碰女人,我知道你難受。
反正在別人眼里,我和你連娃兒都有了。
”說完這話,香蘭羞得又把頭埋進男人的懷里。
男人震住了,半晌才說“在這里?”
女人抬起頭,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額頭,‘咯咯,笑道“你傻啊,這里嘟個行?”
“那在病房?”
“哎呀,那里當然也不行了,羞死人了。
”
“那在哪里?”
“當然是等你手好了再說了,廈來你真的這么急?。俊?
男人一把摟著香蘭,女人胸前那沉甸甸的肉球頂?shù)哪腥诵幕乓鈦y,香蘭你真好。
你笑起來真好看,兩個眼睛像月牙兒一般。
說著男人把嘴湊了上去。
女人的心砰砰直跳,她知道要發(fā)生什么,趕緊閉上了眼睛。
男人的嘴如饑儀渴的吻著女人的唇,他用舌頭敲開了女人的牙齒,探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