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六個女孩兒一見關(guān)了門,便各自撲向自己的目標。
一時間,及里鶯鶯燕燕,肉麻的聲音此起彼伏。
“哎呀,李老板,你哪個這么久才來喲,都想死我了。
”一個女孩兒一屁鼓坐在李少兵腿上,句著脖子就撒起嬌來。
最后一個慢了一步,沒有搶到客人,便打開了音響,唱起歌來。
她唱起了葉玉卿的《擋不住的風情》“來吧,我是千般風情;來吧,我是*得要命一一”
這下便調(diào)動了男女的情緒,男人們開始各自為戰(zhàn),和身邊的女孩兒調(diào)起情來。
那最先出手的女孩兒坐在了汪海洋的身邊,她暗自竊喜,這屋里幾個男人,只有他長得帥了,而且不是一般的帥。
“帥哥哥,哪個沒看到過你呢?”女孩兒嬌滴滴的說,看那年紀也不過十八、九歲,黑色的束胸幾乎擋不住她夸張的胸部,哪怕她隨便邁一步,都會有一陣水波從那里面蕩開,平滑的小腹下是一條短短的黑裙,任何正常的男人都很難把眼神從那雙雪白筆直的大腿上挪開。
“我第一次來。
”汪海洋壓抑著沖動,報以陽光般的微笑。
“是嗎?我叫婷婷,很高興認識你。
’,女孩兒伸出嬌嫩的手。
汪海洋驀然想起了張婷,擾豫了一下,伸出厚實的手掌把她的小手握住了,輕輕往胸前帶了一下,婷婷順勢就滾倒在男人的懷里,歡快的笑了起來。
“帥哥,真的是第一次來?看你這么老道,我可不相信。
”旁邊那肥胖的馬工笑著說“他是第一次來,年輕人第一次來就這么上道,孺子可教!”
“帥哥,我們來劃拳,誰輸了誰喝酒!”婷婷跨坐在汪海洋的雙腿上,那底下風光一覽無遺,那窄窄的底褲邊上幾攝芳草不甘寂寞的露了出來。
“我不會劃。
”男人說。
“那石頭、剪子、布總會吧?”
那馬工又說“兩個人劃起沒意思,一起來。
”
于是六個女人分散坐在五個男人中間男人身邊等于就是兩個女人。
汪海洋坐在邊上,看見幾個男人的手都不閑著,都在撫摸著兩邊女人的大腿。
女人們都嘻嘻哈哈的,仿佛沒有感覺似的。
“我們玩苦中苦,每次就這一杯!”馬工拿起一個半兩的小杯子,把紅酒倒了進去。
于是一群人玩起劃拳的游戲,半個小時不到兩瓶紅酒都見了底,接著又拿了一打清啤上來。
汪海洋沒喝多少,但另外的人都開始興奮起來。
只聽馬工漲紅著臉叫道“光喝沒意思,現(xiàn)在誰輸了誰脫衣服!”
幾個女孩兒都尖叫起來。
“馬工,你好壞啊,想占我們便宜。
”,我們衣服這么少,幾下都脫光了,我們不干。
”
馬工色色的說“可以讓你們保留二件,若是再輸了,就要親你旁邊的男人,記住,要濕吻才行。
”
幾個男人都哄笑起來。
汪海洋在這糜爛的氛圍中也開始飄飄然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