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海洋喝酒之后,一覺睡到天黑,起來已是點多鐘,于是洗漱之后,便出門巡邏起來。
轉了幾圈,沒有異常,那酒勁卻沒有消,頭隱隱作痛,于是便在菜園子那青石條上坐下來休息。
凌晨過后,如靈象幽靈一樣來到了他的身邊。
“如法呢?”
“她沒來,她說了,過兩天我就要下山了,她就不來摻合了。
”
“她還真懂事。
我們走吧。
”汪海洋四處望了一眼,拉起如靈就進了那空屋里。
兩人也不在多說,就糾纏在了一起。
汪海洋仗著酒勁,延緩了時間,做足前戲之后,把‘軒轅式’后面幾招盡數(shù)使了出來,什么‘琴瑟合鳴’、‘貂嬋拜月’、‘西施浣紗’、‘魚翔淺底’,把如靈搞得高*迭起,聲不斷,大半個小時之后,汪海洋才繳了槍。
兩人抱在一起喘著粗氣。
“我的哥,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,把人家都快玩死了。
”
汪海洋說:“這算什么,還有許多刺激的招式呢,只是這里環(huán)境太差了,有些招式無法用得上。
”
“你哪兒學來的?”
“上次如法暗示我,花伯是個情場高手,于是我無意中在他的床下發(fā)現(xiàn)了一本手抄本,上面記載了花樣百出的招式,于是我就記了下來。
這樣我們的樂趣就多了。
”
“太好了,人家就喜歡新奇的招式,我的哥,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。
”
“靈兒,誰暴我這么喜歡你呢?”汪海洋說著,把自己變軟的玩意兒,放在如靈的乳溝上。
如靈便懂事的擠壓自己的雙,摩挲著男人的家伙。
“靈兒,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。
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為什么來這尼姑庵?”
“唉,誰愿意在這里消磨青,過著百無聊奈的生活呢?但是我一離開,又怕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。
”
“倒底怎么回事?”
“我說了,你可別嫌棄我。
”
“當然了,過去的事我計較什么,我就是不明白,你如此漂亮,怎么甘心陪伴青燈古佛?”
“我自小就是個性格活潑的女孩子,十歲以前都是很幸福的。
十歲那年,我得病去世了。
不久,我爸就娶了后,那后也有一個十二歲的兒子。
從此我的惡夢就開始了,那繼母的兒子是個小惡棍,經(jīng)常欺負我。
繼母也包庇他的兒子,任其胡作非為,我爸是跑長途的司機,根本顧不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