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之前,汪海洋已經(jīng)把手抄本爛熟于心,于是趁花伯未醒,偷偷的把書還了回去。
此番收獲不小,不僅讓汪海洋大開了眼界,也增添了信心,于是憧憬著今晚和如靈、如法大戰(zhàn)一場。
吃過早飯,那廟里的典座真智卻找到汪海洋,希望他陪自己下山一趟,去縣城里采購一些生活用品。
以前都是花伯去的,不過今天她發(fā)現(xiàn)花伯滿嘴酒氣,還在呼呼大睡。
汪海洋正擔心搞大尼姑的肚子,聽到這個機會,滿口答應(yīng),正好去買些套子及避孕藥之類的東西。
那晚目睹真智和花娃在假山后瞎搞,汪海洋便知道她也是個寂寞的人兒,也許這次有機會一親芳澤。
于是兩人收拾一番便下山了,那真智仍是尼姑打扮,未免讓汪海洋掃興不已。
那真智倒是個健談的人,說話細聲細氣,一路上二人倒也聊得投機。
汪海洋便把國外見到的一些趣事講給她聽,當汪海洋講到在沙灘上那些男男女女光著身子在一起游泳時,那真智卻沒有打斷他,只是臉上紅霞紛飛。
汪海洋察觀色,感到她并不排斥自己。
下了山,二人又走了幾里路,才到了鄉(xiāng)村公路上,他們便等著去縣城的班車。
這一站又是個把小時,直到點過了,班車才來了。
二人上了車,那車上已經(jīng)擠滿了人,連腳都挪不動,都是去縣城的鄉(xiāng)民。
汪海洋和真智便站在車門口,緊緊的貼在了一起。
這下倒便宜了汪海洋,兩人面對面站著,真智胸前那對肉球抵在了汪海洋的胸口上,弄得他心癢癢的。
那真智羞得扭過頭去,不敢正視他的目光。
鄉(xiāng)間公路的路況太差,公交車一路上顛簸不停,真智那對兔子就上下竄動,更加撩起了汪海洋的欲火,他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,只穿著一件僧袍的真智也是有感覺的。
偶爾四目相對,汪海洋那火熱的目光燒得真智的心如小鹿一般亂撞。
汪海洋卻邪邪的想起了‘軒轅式’中的‘人面桃花’,即男女雙方相向站立,根據(jù)兩人的身高差異,女子需在腳下墊些其他的東西,以便于交合為宜。
這種姿勢最大的好處就是不受地方條件的限制,或在柳枝婆娑的樹林中;或在月光朦朧的小橋邊,或在水霧彌漫的浴室里——另外,在交合時,因為男女雙方均不存在來自對方的壓力,所以都具有較大的靈活性,兩人相擁相抱,唇舌傳情,互相撫摩,仿佛就置身于“人面桃花相映紅”的詩情畫意之中,好不愜意。
終于,真智忍不住問:“你在想什么?”
汪海洋附在她耳邊說:“我在想‘人面桃花’。
”
“人面桃花?”真智有些愕然,“想不到你還喜歡唐詩?”
“對啊,人面不知何處去,桃花依舊笑風(fē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