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海洋走到后門時,看見花伯的門虛掩著,過去一看,屋里沒有人。
這間屋比自己的要大些,里面還有一個小間,外間一側的墻角擺放了許多瓷罐,應該是裝藥用的,站在門口就能聞到一股中草藥的味道。
后門栓著,想到自己出去后不好關門,于是汪海洋身子一縱便上了墻,然后跳了出去。
四周靜悄悄的,偶爾傳來鳥叫聲;一條石子小路往前延伸著。
沒走多久,汪海洋便看見了如性所說的竹林,而小路到了竹林邊緣便沒有了,不過隱隱傳來了水聲。
穿過竹林,拐了一個彎之后,老遠就看見一條雪白的瀑布從山上傾瀉而下。
又走了一程,透過樹叢,便看見了一個水潭正在斜下方。
汪海洋正要走過去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前面的樹叢中似乎有動靜,憑著一個特種兵的警覺,他便蹲了下去,就在蹲的那一剎那,前方果然露出了兩個人頭,正往這邊張望。
看見后面沒什么動靜,那兩個人頭又轉了過去。
汪海洋貓著腰,躡手躡腳的靠近了那兩個人,果然有兩個家伙借著一棵樹的掩護正蹲在草叢里。
細微的聲音傳入汪海洋的耳中。
一個男人說:“二哥,我真服了你,跑這么遠來偷看人家洗澡。
”
另一個男人說:“這下你輸了吧?一百塊給我!”
“回去就給你,對了,你怎么知道香蘭會在這里洗澡?”
“嘿嘿,這是秘密,不能告訴你,讓你知道了,你豈不是也會來看?要不是為了這一百塊,我才不會帶你來!”
汪海洋聞往下方的水潭看去,果然一個女人露出半個身子站在水中,雙手搓著胸前那沉甸甸的兩坨白肉。
“狗日的,這兩個無恥的家伙。
”汪海洋一陣沖動,想起身去逮住這兩個家伙,不過轉念一想,自己現(xiàn)在也蹲在這里,保不定還被二人反咬一口,那又是有理說不清。
那二人看得口水直流,繼續(xù)說著話。
“二哥,香蘭的男人長期在外打工,我不信你娃就沒打過她的主意?”
“格老子的,你以為那么好搞啊?”
“切,吳寡婦不是讓你給搞了。
”
“那不一樣,香蘭畢竟是有男人的,而且兇得很,要是讓他知道了,那還得了?”
“還是你哥子好啊,雖說是個光棍,不過自由自在,沒有后顧之憂,我就是后悔結婚早了,婆娘把我看得死死的。
”
“那有什么,你找個借口去城里打工塞,學大栓一樣,那樣你婆娘就管不到了塞,城里的妹娃子好搞得很。
”
“我也是這么想的,不過我一走,像你娃這號子的人會不會搞我婆娘喲?”
“你說的啥子話喲,我劉二再無恥邁,那‘朋友妻不可欺’我還是懂得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