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門舟皺緊眉頭,想不通沈愿怎么會對付忠勇公府。
“忠勇公是朝廷上的中立派,你要拽他下水?沈愿,總得讓本公主知道你究竟要做些什么,才能考慮做不做這個交易?!?
“宴會上,我打算讓孟紫鑫嫁給高氏,高氏雖喪妻且有二子,但庶女做正妻也不算委屈了她,那日角樓里發(fā)生了什么不用我多說,太子絕不能再和忠勇公府扯上關系?!?
沈愿道:“殿下助我,我便為殿下所用?!?
西門舟斂眸。
若是孟紫瑤死乞白賴哪怕做妾也要入東宮,對她也是個大麻煩。
“這是你主動來找我的,沈愿?!?
沈愿點點頭,忽然低頭吻住西門舟,邊吻邊開口:“殿下說的可還算數,我為殿下賣命,殿下身邊,只許有我一人。”
西門舟想推開沈愿,忽聽他又說:“我這把刀,殿下要常給點甜頭,用起來才能順手?!?
“你干什么,松開我!沈愿!”
西門舟被他吻得氣喘吁吁,瞧見沈愿坐了起來,拿出一些類似于毛筆的東西,隨后一把扯開她的衣服。
扯開披風還不算,西門舟的腰帶和里衣都被扯開了,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小衣。
西門舟驚呼一聲。
沈愿看了一眼她小衣上繡上去的花,“嗯,杏花不錯。”
西門舟從未經歷過情事,上輩子無論是做皇后還是做太后,都無人敢對她說這樣的話,聞臉頰和耳朵又熱又紅,抬手護住前胸,“你做什么?我們還在大街上?!?
“殿下多慮了,我一個宦官能做什么?!?
沈愿抬手阻著西門舟,不讓她合攏衣裳,“沒有在街上,佩恩已經按照我的吩咐,把馬車停在沒有人的地方了,殿下,你別動,我會畫歪的?!?
沈愿掀開白色小衣一角,露出小姑娘纖細腰肢,拿著筆在上面比劃兩下。
西門舟想攔,但已經來不及了,筆尖觸及皮膚,西門舟只感覺腰腹處被什么尖銳的東西扎了一下。
“殿下忍忍,一會就好?!?
西門舟的反抗并沒有用,沈愿用一只手就能壓住她。男子氣息撲面而來,西門舟用手推著沈愿結實的胸膛,再次懷疑起他到底是不是真太監(jiān)。
“沈愿,你閹干凈沒有!”
“殿下不信,可以自己來檢查檢查?!?
“沈愿,你今天敢傷害我,明日整個司禮監(jiān)都能跟著你入獄!”
沈愿輕笑一聲,可眼底卻無笑意,“我為殿下赴湯蹈火,到頭來殿下事成之后要斬草除根,我可怎么辦啊,還是要早做打算的好,殿下你別動,我很快就畫好了?!?
西門舟聽了這話聯(lián)想到上輩子毒殺沈愿,莫名有點心虛。猶豫過后她果然不再動了,斂眸注視著沈愿的一舉一動。
西門舟只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腰間扎了一下又一下,她忍了一會,額頭上開始冒汗的時候,沈愿終于撂下筆。
西門舟迅速拿過那只筆,在沈愿手上一扎,他手背上立即冒出血珠,像一顆小痣。
筆桿子下面連帶著的竟然是刀,沈愿這是把她當木頭刻!西門舟瞪了沈愿一眼,這才低頭去看自己腰間的東西。
沈愿在上面畫了朵紅色的花,西門舟道:“這是梅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