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過了四天的修養(yǎng),任遠志和薛少清的傷勢已經(jīng)恢復(fù)的差不多,便出了院。
為了避免有人再度下黑手,薛少清暫時辦了家,位置就在任遠志宿舍附近。
這樣真的發(fā)生了什么,至少距離任遠志近一點。
至于任遠志,則是當(dāng)成沒事人一樣,他所處的小區(qū)安保非常不錯,就算斌子想要繼續(xù)報復(fù)他,也難以混進來。
而對于平時的上班,那就更沒有問題,他相信斌子沒有膽量前往管委會報復(fù)他。
如今任遠志來到蕭月涵的辦公室,問起了疑惑已久的問題。
那就是那天的警車究竟是怎么來的?又是什么人來救他們的。
沒辦法,最近一直住院,薛少清簡直像是住在他的病房一樣寸步不離,這讓任遠志根本沒機會過問此事。
這一拖,就拖到了現(xiàn)在。
對于這個問題,蕭月涵并沒有隱瞞。
當(dāng)日事發(fā)突然,人命關(guān)天,但蕭月涵在潯陽開發(fā)區(qū)這邊,并沒有什么人脈。
情急之下,蕭月涵只能聯(lián)系自己的父親,求父親幫忙想想辦法。
結(jié)果大概十幾分鐘,便收到了父親的回信,他之前一手提起來的舊部武昌,正好回潯陽探親。
蕭月涵聞,二話不說,便聯(lián)系了武昌。
兩人匯集之后,便直接朝著任遠志的定位而去,好在一切還不算晚。
“武昌,就一個人?”
聽到蕭月涵的話,任遠志嘴角抽了抽,不得不說蕭月涵真是膽大啊!僅僅一個人,就敢?guī)е鴮Ψ絹砭仍?,真不怕把自己搭進去?。?
“說實話,當(dāng)時我心里也很忐忑!”
蕭月涵聞,瞥了一眼任遠志,開口道。
武昌畢竟是來幫忙的,真若是出了什么事,她也很難向?qū)Ψ郊胰私淮?
不過當(dāng)時情況緊急,她考慮不了那么多,畢竟沒有武昌,她連一點援助的能力都沒有。
而在路上,武昌也發(fā)現(xiàn)蕭月涵的緊張,便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。
武昌以前是特種兵,在部隊里的成績十分傲人,妥妥的兵王。
只是后來由于傷勢的原因,武昌不得不轉(zhuǎn)業(yè),最終到了地方的刑警部門。
雖說現(xiàn)在久不與他人動手,但十幾個人想要近他的身還是不可能的。
聽到這里,任遠志才會意的點了點頭,隨即眼睛就亮了起來。
沉默了稍許,任遠志開口道:“月涵姐,你與這個武昌關(guān)系怎么樣?”
蕭月涵頓時一愣,仿似明白了什么,“你是說?”
任遠志笑了笑,道:“就是你想的那樣!”
一個好漢三個幫,任遠志之所以被暗殺,而又拿這些兇手無可奈何,最重要的就是警局那邊沒有自己的得力干將。
若是能將武昌爭取過來的話,那么別說破案,日后也是他們的一大助力,同時能為他們在管委會爭取更大的話語權(quán)。
這......
蕭月涵一聽這話,猶豫了起來。
說句實話,此事她也非常心動,但問題是武昌是臨縣分局的人,想要調(diào)到長樂縣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而且此事就算是能辦,也要看武昌愿不愿意。
良久,蕭月涵看了一眼過去,開口道:“我先爭取一下武昌的意見,再看父親那邊有沒有什么人脈吧!”
任遠志聞,應(yīng)了一聲,他也知道此事的難度,所以并沒有說些什么。
“對了,正好你出院了,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局子吧!”
啊?
聽蕭月涵的話,任遠志稍稍一愣,投去了疑惑的目光。
他是了解蕭月涵的,蕭月涵對于各種各樣的應(yīng)酬是厭惡的,所以平時各種局子根本見不到她的身影。
也是因此,他十分好奇,到底是什么樣的局子,才能請動蕭月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