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書意記得那款旗袍是周清歡花了很長時間設(shè)計,也是她一針一線親手制作的。
那款旗袍很是好看,即便是那時候溫書意還小,但看到的時候都忍不住眼睛發(fā)直。
周清歡說過那款旗袍是她為自己設(shè)計的,好幾次她都看見周清歡撫摸那套旗袍,媽媽那么喜歡那套旗袍,現(xiàn)在去哪兒了?
溫國鳴眼神左右閃躲,溫書意捏著轉(zhuǎn)讓合同:“爸,那套旗袍呢?”
“不就是一套旗袍么,有什么特別的?”
溫國鳴將筆扔在茶幾上,沉聲道:“我難不成連處理一套旗袍的資格都沒有了?別沒事找事,不是著急簽字么?”
溫書意卻沒有動作,只是問:“你送給誰了?”
她沒有聽說那套旗袍被誰買走或者是溫國鳴送給誰的消息。
溫國鳴皺著眉不說話,溫書意無聲笑了下,手里的合同擱在茶幾上,聲音淡淡的:“你不說,那這字我今天也不著急簽了?!?
溫國鳴立刻著急了。
隨后溫國鳴看了眼秦香雅,這一眼溫書意自然就明白了。
擱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收緊握拳。
那是她媽媽的旗袍,他居然,把媽媽的旗袍送給小三?
秦香雅看著溫書意,柔聲道:“書意,阿姨實在是太喜歡那套旗袍了,自從有一次看到,我就日日夜夜的想著。你爸爸見我實在是想要,所以才送給我做禮物的,我們?nèi)缃穸际且患胰肆?,一套旗袍而已,我還不能穿一下嗎?”
溫書意都不知道秦香雅是怎么說得出這句話的!
她一個小三,那旗袍是她媽媽做給自己的,她如今占為己有?
她小三上位成了溫夫人還不夠,就連媽媽的東西也想要占有,真的是太不要臉了。
“我想我媽媽不會愿意把她的旗袍給你穿,所以,麻煩你把旗袍還給我?!?
秦香雅抿唇,那套旗袍制作是真的精良,上面一針一線都是技巧,比現(xiàn)在市面上能買到的那些旗袍簡直好出不少!
她平時出去逛街打牌都舍不得穿,原本等著溫月結(jié)婚的時候穿那套旗袍出場的!
但現(xiàn)在……
她下意識去看溫國鳴,后者只是垂了垂眸,意思再明顯不過。
她緩緩起身,朝著溫書意笑了下:“那好吧,既然你非要不可,那我就忍痛割愛了。你等著,我上樓去給你拿下來?!?
忍痛割愛?
說得好像那東西是她的一樣。
但溫書意懶得與她爭辯,只是道:“盡快!”
等秦香雅的時間,溫國鳴拉著霍謹行談投資的事情,溫國鳴希望霍謹行以公司的名義進行投資,但霍謹行只說以個人的名義投資。
“我父親那邊不太贊同投資溫氏,他這人做事向來謹慎穩(wěn)妥,投資更是慎之又慎,所以這次我以個人的名義來。”
霍謹行唇角弧度剛好,聲音溫沉:“不過說來,我看過公司這兩年的項目發(fā)展,確實方向不對,如果不是因為我跟書意已經(jīng)領(lǐng)證,溫氏這樣的情況,我個人絕不會插手。公司今后的發(fā)展方向,運營模式,都需要更改?!?
溫國鳴臉色微微變化,霍謹行以個人的名義投資,那以后占有公司的股份,而他如今跟溫書意又領(lǐng)證了……
溫國鳴笑了笑:“謹行,你看這樣行不行,這筆錢就當做是我向你借的,之后公司運營正常,我再還給你?我這小公司,你入股就沒什么必要。”
“該走的程序自然還是要走的,”霍謹行語調(diào)溫和,“至于股份么,給書意就可以,我記得你原本也是要給她股份,那就在原本的基礎(chǔ)上,加到一起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