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蘊把怒氣發(fā)泄在門上,門被打得咣當(dāng)作響。
楚君煜被嚇一跳,他放在門上的手瑟縮回來,看著那道門,聲色哽咽道:“我,我只是想幫你,我不想你那么難受!”
“你幫我——你以為,那種事就可以?”
“蘊兒——”
“這媚毒,陳青山說過了,只有師父,只有師父才可以,你懂嗎?”
嗡——
沈蘊的這句話像是一噸巨石砸在了他的心湖上,激起巨浪,整個人都麻木了。
楚君煜緊握的拳頭,指甲潛入肉里,血水從拳頭中滴流出來,滴落在地面。
那道門里,是沈蘊嚶嗚,痛苦至極的隱忍之聲。
那些聲音傳入他的耳里,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。
直到那聲音微弱到他都要聽不清,楚君煜再也顧不上,破門而入。
他看見沈蘊趴在不遠(yuǎn)處的青石板上,痛苦的蜷縮,更是衣衫不整著。
他沖過去將人抱起來,然后往床榻走去。
在他要將沈蘊放下去的時候,沈蘊勾住了他的脖子,看著他喊道:“師父,真的是你?!?
楚君煜:“……”
還不如殺了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