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離開,沈蘊緊張的捏緊了楚君煜的手,“云初真是太不心疼他自己了,引雷書在一個月內(nèi)動用兩次,所以才會這么嚴(yán)重的!”
“你不要驚慌,他這點反噬絕不會傷了他根本,他和容大哥不一樣?!?
沈蘊也覺得自己太過緊張,就像楚君煜說的,謝云初的情況和容洵的確不一樣,容洵是因為她,才會被反噬得那么嚴(yán)重。
“不說云初了,說周軼清?!?
楚君煜轉(zhuǎn)移了話題,沈蘊原本還在想,也不知道容大哥游走到何方,聽見楚君煜說周軼清,連忙道:“周軼清立了功,你給羽七去一封信。”
“聽夫人的。”楚君煜笑著應(yīng)下。
沈蘊喟嘆一聲,眼皮子開始打架,打了個哈欠問道:“起初,我只想著,周軼清就算沒什么官職在身,只要他們兩小無猜,也沒什么不行的。”
楚君煜道:“咱們能管的只是這一兩代,未來,他們的子嗣如何,還是需要他們?nèi)ヅΓネ信e的。”
“嗯,所以,周軼清能有一官半職是最好的。”沈蘊看著楚君煜,“清寧知道了,肯定會欣慰的?!?
說著,沈蘊又捂著嘴打哈欠,楚君煜起身,猝不及防的將人抱了起來,“沒事了,安心休息吧?!?
她條件反射的摟著男人的脖子,笑著,“你還能抱我多少年?。俊?
“一輩子啊。”
“不是,等你老了,那時候你不怕把我摔了?”她笑著問。
楚君煜想了想,“如果真到我老得抱不動夫人的那天,那我就牽著你的手走。”
“嗯,好主意。”
她腦袋靠在楚君煜的胸前,聽著那強勁有力的心跳,與從前一般無二,只希望這次之后,瑤兒能真正的實現(xiàn)抱負(fù),希望蒼云國,所有的姑娘們都能有一個良好的生存環(huán)境。
翌日,晴空如洗。
空氣里都是雨后泥巴的味道,楚蓁蓁吃過早膳就一直心不在焉的。
她昨晚上想了許多,如果周軼清當(dāng)了將軍,還會陪著她和父皇母后一起游歷山川嗎?
如果他不去,那該怎么辦?
想著,想著,她都有些煩悶,甚至連早膳都覺得難吃,吃兩口就丟了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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