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君煜想,那手帕都臟了,想來也是丟了。
他親了沈蘊的額頭一口,“你早些休息?!?
“皇上要去哪兒?”
“有些公務(wù)要處理。”
“好?!?
等楚君煜一走,沈蘊干脆起身去錦融宮去。
“參見皇后娘娘。”
唐安、意芮帶頭,跪了一地。
沈蘊問道:“公主呢?”
唐安道:“公主和謝小公子在作畫,”他有些支支吾吾的。
沈蘊道:“有話就說?!?
“公主非要讓謝小公子與她一起睡,奴才等覺得不妥,所以僵持著……”
原來是這樣。
沈蘊走進屋。
結(jié)果看到兩個小家伙趴在案上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沈蘊道:“把謝小公子送回藏春院。”一邊說,一邊將小瑤兒抱起來送回床上。
給小家伙蓋上被子后,她也挨著她睡下來。
看著那小巧的五官,她看的入神,心里一遍遍的想:這是我生的,是我生的孩子。
母愛怎么不偉大呢?
生了這么個小孩子出來??!
她靜靜的觀察著小瑤兒,心里又一次想起宸兒。
每次想起宸兒,她總是愧疚的。
容府。
容洵的寢房窗戶四開著,他整個人也泡在了冰塊的冷水中。
楚君煜走進來的時候,只覺得一股熱潮攜裹著冷風襲來。
他眉頭緊皺,步入浴室后看到容洵將自己泡在滿是冰塊的水中。
而他那張臉卻漲紅著,像要被烤熟了一樣。
容洵緩緩睜眼,看到是楚君煜后,沉聲道:“恕臣不能給皇上行禮了。”
楚君煜走過去,坐在一旁的長凳上,凝眸看他,“怎么會搞成這樣?!?
早在天牢外邊,他就看容洵不對勁了。
這會來看,果然如此。
“在天牢,施法過多,有些傷了元氣,休息幾日便好。”容洵并無隱瞞的說。
楚君煜擰著眉頭,最后從懷里拿出一個瓶子來,“這是朕從李院使那兒拿來的,補血益氣,希望對你有所幫助?!?
他放在了一旁的杌子上。
容洵道謝:“多謝皇上抬愛,臣謝恩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