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君煜示意她坐下后說。
沈蘊點頭,然后同楚君煜一左一右的坐在了炕上。
“從前,在太子府也就罷了,如今,我身為皇帝,而你,不久后也會封為皇后,再與外臣相處太近,難免要招人口舌?!?
沈蘊其實也想到了這一層。
“貴為皇后,便是一國之母,當母儀天下,成為全天下女子的典范,若還如從前那般與容洵相處,實在有傷大雅?!?
說這些,并非是楚君煜嫉妒作祟。
而是蒼云國的女子,大多都秀外慧中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在家從父,出嫁從夫,哪有與外男似朋友般相處的?
一個都沒有。
他珍愛蘊兒,也知道蘊兒醫(yī)術超群,所以,在容洵病重的時候,他并不介意蘊兒替容洵治病。
可如今,容洵的病沒得治。
蘊兒即將成為一國之母,還是要保持一定距離,否則滿朝文武的口水都能把蘊兒給嚇著了。
“那容大哥可怎么辦,至少過了這個冬季,等來年入春了,也好一些?!?
“欽天監(jiān)的地龍不比我們宮里差,只是要受些苦罷了?!?
沈蘊點了點頭。
沒多會兒,簡順的聲音在寢殿外喊了起來,“李院使前來診平安脈了。”
楚君煜揚聲道:“讓他進來。”
不會兒,李院使提著醫(yī)藥箱進來。
在他來之前,景文已經(jīng)找過他,說太子妃的體質(zhì)懷上孩子之后,還是要多加注意。
所以,他更加的不敢松懈。
“微臣參見皇上,參見娘娘?!崩钤菏固嶂幭?,先行一禮。
楚君煜抬手,“起來吧。”
“多謝皇上,娘娘。”
起身后,他把脈枕放在沈蘊身側的杌子上,才看向沈蘊,“娘娘請?!?
沈蘊伸出手放在脈枕上。
清寧端了圓凳過來,李院使習以為常的坐下,然后專心診脈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。
沈蘊暗想,這次怎么診了那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