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人拳腳功夫對打了一刻鐘,楚鎮(zhèn)南才將她壓在身下,把她雙手禁錮在頭頂,伸出手在她身上游走。
看似曖昧揩油,實則,他在乎的只不過是阿賢留下的東西。
終于,在她身上找到了香囊。
他妥帖的放好之后,一把將女人抱起來。
“楚鎮(zhèn)南,你放開我?!?
“混蛋,無恥?!?
“你應該知道,我對你沒有什么興趣,只不過是為了報復皇兄,才不得不讓你生了個孩子?!?
楚鎮(zhèn)南將人放在了炕上,“你很爭氣,一舉得男,還是我眾多兒子中最出色的?!?
“你安心的去,兒子我會照顧好他的?!?
女人使出全身的力氣,始終無法與男人抗衡,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藥碗端了過來,“喝下這碗燕窩,找兒子去見最后一面吧?!?
“你松開?!?
“你松開我!”
四目相對,平西王妃眼眸中淚水打滾,“我自已會喝?!?
她根本就不是楚鎮(zhèn)南的對手,何況,為了兒子的未來,她只會心甘情愿的去赴死。
此時此刻,平西王妃才算體會到,當阿賢決心赴死時,應該就是她現(xiàn)在這樣的感受吧。
“好。”平西王松開了她,將燕窩往杌子上一放,淡漠的看向她,等她服用有毒的燕窩。
平西王妃端起燕窩,攪動著勺子,平西王淡淡道:“這個藥一刻鐘之后發(fā)作,見效快,不會受罪?!?
“哼,還得多謝王爺恩賜了?!?
平西王沒有說話,直到看到她端起碗,勺子一勺接一勺的吃下去,她將空碗砸在地上。
啪!
碎片四分五裂,又如他們之間假意維系的關系一樣,土崩瓦解。
平西王什么都沒有說,而是伸手,請便。
平西王妃忍著悲痛和淚水,顧不得半點儀態(tài),她沖出去的時候,平西王的貼身太監(jiān)說,“嬤嬤去請過世子,世子不肯,這會兒在他自已的院中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