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寧福了下,對不遠處的香茗點了頭,香茗就去請疏影。
疏影單膝下跪,在那兒告罪。
沈蘊忙道:“這怎么能怪你,是本宮讓羽七送那沈夫人回沈家,你并不知道本宮會步行,遭遇劫匪?!敝还炙砸选?
不過,沈蘊并不覺得吃虧,或者有什么不好的地方。
至少,她毀了楚御。
“昨日太子讓你回去一趟,那人如何了?”殺了嗎?
疏影面色尷尬,“屬下回去晚了,他已經(jīng)被人救走了,屬下一路追蹤,發(fā)現(xiàn)他已經(jīng)回了平西王府?!?
“竟然讓他逃過一劫。”沈蘊的秀拳微握,她當時只想著羞辱楚御,并未一舉要了他的命。
現(xiàn)在想想,還挺后悔的。
“那平西王府里可請?zhí)t(yī)了?”沈蘊問道。
“并未,許是讓平西王府的府醫(yī)在醫(yī)治?”
“府醫(yī)……這么大的事情,若是傳揚出去,平西王、楚御他們的臉面無光,自然是不愿意請?zhí)t(yī)了?!?
清寧聽得莫名其妙的。
平西王世子受傷了?
什么傷若是讓外面人知道了會丟臉?
沈蘊點了點頭,“好,本宮知道了?!?
疏影垂首,“那屬下告退?!?
她揮了揮手,眉頭間有些愁云,卻不多,都絕育當太監(jiān)的楚御,她不信還能掀起風浪。
他肯定掀不起風浪。
平西王府。
楚御面色如紙,全身沒有一點力氣的躺在娟綾的床上,疼痛也算不得明顯。
此時此刻,他只想一死了之。
但娟綾卻一邊給他清理傷口,一邊安慰,“世子,此仇不報死不瞑目,那沈蘊如此狠毒,怎配你當初如此喜歡。”
楚御氣得咬緊牙關。
他一句話都不想說。
前日晚,他讓楚老七回一趟京城,為他和沈蘊采辦一些日用物資,所以楚老七才避開了楚君煜的廝殺。
楚老七采辦物資回來救了他。
可是,他寧愿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