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霸占是什么?”
沈蘊看向沈向炎,“本宮說了,你就會相信嗎?倒不如問一問她沈雨曦,給祖母的安神香怎么那么難配出來?呵呵……”
輕笑著,她越過沈向炎,走到門口時,看到清寧端著糕點在家外邊站著。
兩人對視一眼。
清寧端著糕點進了二堂,“沈大人請慢用?!?
放下糕點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出去,跟著沈蘊走了。
沈向炎看著那盤點心,嗤鼻一笑,當(dāng)真是諷刺。
果然,沈蘊早就不是曾經(jīng)那個溫細語,好說話的沈蘊了。
只是,她說沈雨曦的那些話什么意思?
祖母的安神香不都是沈雨曦調(diào)制的嗎?
最近沒有了?
他極少在家,常在自已的宅子里,所以并不清楚鎮(zhèn)遠將軍府里的事情。
想著,視線從糕點上挪走,大步出了二堂,正看著沈蘊和她的婢女同撐一把傘走在雪中,這會兒正上了長廊,直至不見身影。
沈蘊說的話,透著古怪!
這得多大的委屈和怨恨,才讓她如此絕情?
————
大雪連下了三天。
沈蘊同清寧,香茗等幾個丫鬟在院里堆了好幾個雪人,一個個凍的手冰涼通紅。
疏影推著楚君煜過來時,就看到沈蘊和下人堆雪人,笑容明媚如天上明月。
這樣的笑容難得且珍貴。
他一時間看癡了。
“王爺來了,奴婢參見王爺?!庇邢氯丝吹匠闲卸Y。
沈蘊等人才回頭看。
男人一身玄衣坐在輪椅上,除了他本身和疏影,周遭都是白茫茫的積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