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洗漱之后,楚君煜讓簡順將早膳端主屋來用,沈蘊忙道:“去餐廳吧,把容大哥叫上?!?
他脫口而出,“你們每天早膳、午膳、晚膳都在一起吃?”
沈蘊先將清寧,簡順等人打發(fā)出去,然后捧著男人的臉,坐在了他懷里,“夫君又要醋了?”
“蘊兒……”他有些為難,“你知道,你是我的一切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,夫君也是蘊兒的一切,容大哥在家里是客門,不能怠慢了客人。”
他張了張嘴,忽然有些后悔當初同意讓容洵來太子府的事情了。
不過,這種情況沒維持幾天,疏影來報告,長空大師這次是真的回了云佛寺。
當他將這個消息告訴容洵、沈蘊之后,馬不停蹄的帶著二人直奔云佛寺。
路上,三個人坐在一個馬車之中。
楚君煜被容洵渾身的寒氣冷得起了雞皮疙瘩,他懷抱著少女,無視容洵的存在。
當然,也有宣誓主權(quán)的那么點兒意思。
容洵則眸光溫和,臉上始終保持著不失禮貌的笑容。
男人最了解男人。
雖然,他和楚君煜是有友情在的,但他明顯能感覺到,楚君煜怕他搶走他懷里的女人。
他不會搶的。
或許是因為容洵的從容,明確的伏低做小姿態(tài),以及沈蘊眉眼里全是他,即便當著容洵的面,和他還是這樣親密,楚君煜打消了一些假想。
想一想,容洵幫他的可不少。
他如今遭受反噬,渾身寒冷如冰窖,他只是坐在他身邊都如此寒冷,可想而知,容洵每天都是如何煎熬著。
蘊兒能夠讓他的寒癥有所控制,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。
兩個多時辰后,一行人終于到了云佛寺。
剛踏入云佛寺地界,小和尚先將三人引到了客房,楚君煜問道:“長空大師什么時候才接見孤?”
有本事的人就是有個性,當今皇太子都得等著。
小和尚說了個佛號,“阿彌陀佛,師叔祖并未說,只是算準貴客會來?!?
楚君煜揮揮手,也沒為難小和尚,讓人走了。
回頭,他看向準備進隔壁房間的容洵,“長空大師的本事也不小,竟然算準了我等會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