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,娘娘跟前豈容你們這般造次?!鼻鍖幒瘸庖宦?,襄綠和襄藍便不敢多,只跪在沈蘊跟前,整個身子都在發(fā)顫。
沈蘊深呼吸了一口氣,說道:“你們先起身回去?!?
襄綠和襄藍哪兒還敢造次,只好跪安。
“太子妃,您不必在意,太子殿下眼里除了您,不會多看別的女子一眼?!鼻鍖幇参康牡?。
沈蘊笑笑,看著院子里要謝不謝的雞冠花、芍藥花、忽然想起那么一句詩詞來:滿園春色關(guān)不住,一枝紅杏出墻來。
便是現(xiàn)在夫君身邊只有她一人,可是以后呢?
“真的,太子殿下還是淮南王的時候,奴婢就到他身邊伺候了,殿下從未正眼瞧過奴婢。”清寧繼續(xù)說著,說起當初,便想起香茗。
若不是她一心想爬太子殿下的床,或許她們姐妹二人還在太子妃身邊伺候。
那樣多好啊。
現(xiàn)在,也不知道香茗在農(nóng)莊里過得怎么樣。
頓了頓,清寧繼續(xù)說道:“奴婢看得真切,太子殿下的眼里只有太子妃您一人?!?
沈蘊還是笑笑,“先不說太子,有件事要你幫個忙?!?
“啊?”清寧有些驚訝。
她還能幫太子妃什么忙呀?
“請?zhí)渝愿?。?
主仆二人閑步走著,沈蘊悠悠說道:“等會兒本宮找機會把景文支走,到時候你去會一會他?!?
清寧有些不解,“奴婢找他做什么?”
“你問一問他,容大人的病,到底有沒有別的法子可以醫(yī)治?!?
“啊……太子妃,您不是一直在給容大人醫(yī)治嗎?您都治不了,那還有誰能治啊?”
在清寧心目中,太子妃可是比太醫(yī)院的那些人還要厲害,畢竟,當初治好太子殿下的人是太子妃,而不是太醫(yī)院或者其他的什么民間神醫(yī)。
沈蘊看著她,十分認真的說,“常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容大人的病情,我似乎只能緩解,而沒有真正的法子?!?
甚至她覺得這緩解都有些莫名其妙。
清寧有些不敢相信。
在她心目中,太子妃就是神醫(yī),她的醫(yī)術(shù)比太醫(yī)院的太醫(yī)們都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