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下了馬車之后,也都心知肚明。
張昭說道:“昨日章赫,宇文樾約我在茶肆喝茶,就在街尾?!?
長安街尾……
不就是李家老婦人經(jīng)常抱著李默賣東西的地方嗎?
劍五笑笑,看著張昭,兩人一邊走一邊聊,“連這些都告訴我?”
“當然,我對皇上的忠心,天地可鑒!”若不是皇上,他早死了!
這輩子能得到皇上的照拂,已經(jīng)是他三生有幸,何況,那還是他唯一佩服,且喜歡的心上人!
劍五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。
倘若張昭就是李默又該如何?
若他不是,那章赫,宇文樾為何卻來找他?
張昭繼續(xù)說道:“昨日茶肆里,章赫,宇文樾說,他們絕不會是我的敵人,卻也十分肯定的表示,他們乃是天子門生,是皇上的臣子,絕不會做危害皇上,危害蒼云國的事情?!?
說著,張昭嘆了一聲,他看向劍五,“你相信嗎?”
劍五不知道說什么好。
張昭想了想,將那茶肆的事情,以及一起逛街至弄清里的事事無巨細的全部告知了劍五。
“他們到底要做什么?我也不知道?!睆堈延幸环N無力感,“若皇上有意,我愿自請辭去金錦衣衛(wèi)大都督一職?!?
劍五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還沒到這一步?!?
最讓劍五驚奇的事,他們約在一起喝茶,竟然是說這些事?甚至可以說算是在張昭的面前,對皇上表忠心。
難道他們都不是李默?
可欽天監(jiān)前監(jiān)正,容洵大人從未有過出錯,否則,皇上也不會如此緊張,看來,他的視線的確不能只放在章赫,宇文樾,張昭的身上。
任何相似年齡,留在京中的進士,他都要一一盤查。
兩人說著話,一直朝前走,張昭心里也知道,或許劍五也想沿著他們昨日走的路線走一遍,便沒有任何負擔的往弄清里方向走。
到了弄清里時,張昭指著那宅子說,“這里,你是否覺得熟悉?我總覺得,好像是在哪兒見過這樣一棵歪脖子棗樹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