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文搖頭。
沈蘊只好把晶石放進那罐子之中,就聽見景文說,“在欽天監(jiān),也還有一罐子,主子把這些東西都收集起來了?!?
容大哥收集這些東西做什么呢?
這些東西有什么用嗎?
她不得而知。
景文悄無聲息的退下,去殿門外下跪去了,他不知道主子什么時候醒來。
也不知道主子能否原諒自己這一次。
沈蘊把太極球擦干凈后,又放進他的掌心里握著。
至少這樣能保他不會被極寒和灼熱折磨,至于道術——
這已經(jīng)不是她能考慮的事情了。
想著景文一天沒事就會跪在殿外祈求,甚至是自罰的意思。
她張了張嘴說道:“容大哥,你快醒來吧,醒來懲罰我,懲罰景文?!?
還有這蠱蟲。
她記得容大哥曾經(jīng)說過,他咨詢了冉蠻,這東西只能用容大哥的血,否則這蠱蟲會死……
如果沒有那么苛刻,割她的手,喝她的血不就好了嗎?
看著容洵,她氣得掉眼淚,怎么就還不醒來呢?
與容洵說著一些過往的小事,作為醫(yī)者,她早該知道,多和他說話,或許是有些作用的。
楚君煜下朝回來。
一進正坤殿,容洵的寢殿,就看到蘊兒坐在床沿邊上,與他絮絮叨叨的說著話。
他的腳步忽然緩慢下來。
心間那種醋意還存在。
可他唇角是掛著笑意的,他不是忘恩負義之人。
他甚至想,如果容洵愿意醒過來,他——他,絕不會多管他與蘊兒的兄妹情分。
他相信蘊兒,也相信容洵。
忽然一陣清冽的香氣。
沈蘊扭頭去看,果然看到了楚君煜,他一身龍袍還未來得及更換。
她紅著眼尾,對楚君煜笑了笑。
楚君煜連忙上前,端了凳子坐在她身邊,伸手握了握容洵握著太極球的手,“容大哥如何了?”他看著沈蘊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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