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蘊都沒敢看男人一眼,“哦?!彼p手都不知道放什么位置。
剛一起身,男人就將她橫打抱了起來,徑自朝床榻走去。
兩人誰都沒有說話。
楚君煜將她小心翼翼的放下之后,轉(zhuǎn)身將主屋的燭臺滅了個七七八八,只余一兩盞燭火,整個屋子的光線明明滅滅的,對視起來,都有種朦朧的美感。
“太子……”沈蘊看他過來,臉都險些埋進(jìn)了被褥里,“再滅一盞吧?!?
楚君煜一笑,回頭看了眼,大手一揮,一陣勁風(fēng)過后,目標(biāo)燭臺已經(jīng)熄滅,房間更顯得昏暗。
“蘊兒,準(zhǔn)備好了嗎?”楚君煜踱步過去,坐在床沿邊上,俯視著少女問。
沈蘊抬眸看他,只覺得他處在明明滅滅之間,整個人身上都散發(fā)著一層薄薄的光暈。
她羞紅著臉,哪有人這樣問的。
楚君煜看她不回話,兀自寬衣解帶,當(dāng)他掀開被子進(jìn)了被窩時。
沈蘊的手不經(jīng)意觸摸到男人光溜溜的肌膚。
她心底一陣狂跳。
男人平躺著,深呼吸了一口氣,翻身向她,摸索著將她得手攥在手里,“太子妃,從今往后,這個太子府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?!?
沈蘊微微擰眉。
原先,還是淮南王妃的時候,似乎也沒有什么人欺負(fù)過她,好像一直都挺順利的。
男人的氣息打在她耳邊,惹得她一陣微顫。
夜色之中,沈蘊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臉,可男人卻拉著她的手,覆在了他滾動的喉結(jié)上。
這種事是早晚的事情。
沈蘊鼓足勇氣,“夫君,那就做吧。”
“做什么?”男人的輕呢的說著,嗓音都變得沙啞起來。
做什么?
沈蘊咬著紅唇,有些不可置信,“太子當(dāng)真不知道?”
她有些氣惱了。
不是他說的要圓房,不是他說的讓她做好準(zhǔn)備?
“做,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啊?!鄙蛱N嘟噥著說。
一完畢,楚君煜按壓著狂跳的心,隨手就將床幔給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