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君煜看到她這般模樣,笑道:“你問疏影,我才走一刻鐘不到?!?
疏影:“……”
該不該說,王爺每走幾步路停下來不過幾息,然后又繼續(xù)走。
這都練習一個時辰了。
楚君煜看疏影猶豫,冷眸掃過去,后者連忙應聲,“對對對,王爺才練習沒多久。”
沈蘊打量著眼前的人,他這一身汗的模樣,可不像,要么就是這個階段還不適應下地練習。
于是道:“既然如此,那這拐杖妾身先收著,過幾日再繼續(xù)?!?
“啊……”楚君煜驚慌出聲,使了個眼神讓疏影退下了。
“王爺?”沈蘊覺得,他好像有話要說??!
“蘊兒,我……我想早點好起來,所以,約莫練了一個時辰了?!蹦腥诉@回沒再遮掩了。
沈蘊一笑,“妾身知道?!?
楚君煜:“……”
“蘊兒——知道,那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?”
“當然是真的,欲速則不達,特別是您已經(jīng)四年沒怎么走路了?!?
“好,以后都聽蘊兒的?!?
沈蘊想了下,“往后,每天先鍛煉半個時辰吧?!?
楚君煜坐回輪椅上,將拐杖放在一旁,“好?!?
就像蘊兒所得,欲速則不達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他還是聽從醫(yī)囑吧。
洗了個澡,她為他擦藥、針灸、按摩。
隨意的聊著今日發(fā)生的事情。
楚君煜想著楚御說的小梨花一事,一時失了神,沈蘊叫他兩遍都沒有聽見。
“王爺?”
楚君煜回神來,“啊,那個,沈向炎最后怎么走了?”
沈蘊微微擰了一下眉頭,“他自然沒臉要求我去原諒沈雨曦,原諒沈家的人?!?
“他倒是比沈家的其他人有點自知之明。”
沈蘊呵笑了下,說的也是。
沈向炎是整個沈家唯一的文狀元,就職大理寺卿,在沈家的地位舉足輕重。
當初若他能正眼瞧她一眼,幫她說一句話,那她在沈家的命運或許都沒那么凄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