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遞上一張手絹,她遲疑時,男人便自已上手,替她擦拭汗?jié)n。
“王爺,妾身自已來吧。”她伸手要把手絹拿下,然楚君煜卻躲開,“王妃替本王按摩,已是我的福氣,替你擦汗而已,不是什么大事?!?
不是大事嗎?
她所學(xué)、所見、所聞都是女子出嫁從夫,要將夫君照顧好,哪有夫君照顧自已的?
何況,他還是淮南王!
愣神間,他已經(jīng)將她的香汗擦干凈,然后將手絹丟在了一旁的春凳上。
沈蘊嬌羞的下了床。
走出屏風(fēng)后,就楊生喊了清寧。
不多會兒,清寧著人提了熱水進(jìn)了洗浴間,這才去洗掉一身的汗膩。
嘩啦啦的水聲。
在這夜里十分的清晰。
楚君煜閉目養(yǎng)神著,可那水聲總是惹人遐想,他不止一次的臆想過蘊兒入水后的畫面。
洞房花燭夜時,他見過她白皙的身子一角。
腦海里的畫面更是洶涌不得了。
低嘆一聲,他不免自嘲的想,近來怎么越來越像個登徒子了?
連下半身都控制不住。
沈蘊洗好澡,換上新的褻衣褻褲,走到床邊時,只見楚君煜緊閉雙眸,似睡著了。
她輕手輕腳的先吹滅了燭臺。
然后才悄悄的爬上床,就怕吵醒楚君煜。
但,她不知道的是,男人此時渾身燥熱,怎么可能睡得著呢?
如果仔細(xì)觀察的話,他耳廓都燥紅透了。
楚君煜難熬透了,直到沈蘊呼吸均勻,他才無奈的睜開了雙眼,側(cè)目看了看她朦朧的側(cè)臉,想著今日容洵說的那些話。
他的命運真的因為沈蘊而改變了嗎?
王府過了三日的安寧日子。
在十二這天,鎮(zhèn)遠(yuǎn)將軍府又來請沈蘊回去一趟。
楚君煜已經(jīng)去上朝了。
離他下朝還有一個多時辰,清寧問她要不要回將軍府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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