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聘禮單子可有?”沈昭月追問了一句,她實(shí)在是擔(dān)心陸婉盈。
“有的。雖說五成,但對于陸家來說,是有些多了?!绷覈@了口氣,“我讓人送了些銀票去,能幫一些是一些了?!?
陸家雖出了事,但如柳桃與沈昭月,她們都愿意幫上一些。只望著今后,自己遇上這般事,也能得個(gè)好吧。
沈昭月點(diǎn)了下頭,又提了一句,她想知道些如意的消息:“那王公子呢?”
“那人,早就跟個(gè)女子廝混在一起了。每日成雙結(jié)對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?!蓖跣裥惺聫垞P(yáng),柳桃在街上也撞見過幾次,她很是不屑。
到底是牽扯不開了。
“對了。這個(gè)給你?!绷艺f了半天話,突然想到了什么,連忙從懷中掏出了一根簪子來,“你家六郎托我?guī)Ыo你的。”
是一根連理枝的金簪,沈昭月接了過來,在手中細(xì)細(xì)沿著紋路查看,十分精致,必然是能工巧匠之作?!岸嘀x?!?
她已經(jīng)許久沒見過謝輕舟了,沈昭月多問了一句:“他可好?”
見沈昭月情急的樣子,柳桃原本不開心的臉上,閃出了笑意,打趣道:“好好的謝府你不待,非得來這山上,連自家的情郎都見不到了,心急了吧?”
“說什么呢!我可沒心急?!币蛑业男那闈u漸好了些,沈昭月亦是順著她的話,多說了幾句,“等我下了山,可得給你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