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沈昭月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聒噪,就連香葉都差點(diǎn)兒想將自己的耳朵給扔了。
“姑娘,在下裴玄,今日有幸相識。不知姑娘姓甚名誰,家住何處?”
“可有兄弟姐妹?可有婚配?”
“沈姑娘,可有喜歡的東西?我啊,就好一口美酒,當(dāng)然,也好美人?!?
“沈姑娘,我瞧著你......”
“......”
裴玄緊跟在沈昭月的身側(cè),嘰嘰喳喳個不停,便是學(xué)說話的鸚鵡都沒他說的多。沈昭月只覺得頭疼不已,一開始她還耐著性子回答上幾句,等到后面她實(shí)在是煩了,只“嗯嗯,哦哦”兩句,以作敷衍。
誰知,這人就像聽不懂人話,看不懂眼色一般,愣是自說自話起來。
不過,沈昭月雖覺得他煩,可也從話中抓住了些信息,她猛然想起來,裴!
“裴公子,是京城人士?”沈昭月停下了腳步,問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