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衡慮起先還是有些微愣,結(jié)果噗嗤的就笑出了聲。
這小的最是愛惜自己的毛,就跟折風(fēng)那家伙有的一拼,平日掉一根毛,都是要鬧上半天,禿了這么大的一塊啊,都是將它半個腦袋的毛,給禿光了。
這是怎么弄的?
烙衡慮檢查著烙白那半個沒有毛的小腦袋,還是挺整齊的,不會是被人給薅了吧?可是誰敢薅這只小東西的毛,不怕被它給撓死吧。
這只小歸小,軟歸軟,可是爪子也是挺利的。
被老虎給拍的,老虎一爪子下去,半腦袋的毛就是沒有了。
這是逸兒想出來的辦法,給它遮一下丑,免的它會羞憤而死。
烙衡慮只好再是將帽子給這只小的帶上,反正很快就長出來了。
一只沒毛的狐貍,他們可是惹不起。
他將手放在烙白小肚子上面,烙白翻了一下身,繼續(xù)打著舒服的小呼嚕。
不久之后,年年吃飽跑了回來,它蹲在烙衡慮的腳邊,也是將自己身體蜷縮了起來。
“這是鹿肉?!?
沈清辭將一盤鹿肉放在烙衡慮面前,“還算是不錯?!?
“那我便是要嘗一下了?!?
烙衡慮拿起了筷子,夾了一塊鹿肉,放在了自己嘴邊。
“恩,味道還不錯?!?
這是鹿身上最嫩的那一處,也是經(jīng)過廚子細心的烹飪過,所以味道很是不差。
肉質(zhì)細嫩,肥少,吃在嘴里,幾近都是入口即化。
當(dāng)他再想吃上一口之時,縮在他懷中的小胖團子似乎也是聞到了好聞的味道,連忙睜開了雙眼,也是站了起來,跳到了桌上,乖乖的蹲在那里,再是一歪自己的小腦袋,將腦袋上面的那兩只兔子耳朵,晃了一晃。
沈清辭不由的撫額頭
“持早會吃死的?!?
烙衡慮也是感覺,不過它現(xiàn)在還小,多吃一些,長的快,他們都是小看了烙白的腸胃,它完全可以吃下同它這小身體一般大的食物。
烙衡慮用筷子夾了一些肉,放在了烙白面前。
烙白高興的跳了起來,一張嘴,就吃了下去,然后再是眼巴巴的瞅著主人,感覺主人給它喂的肉肉就是好吃,比它自己吃的肉肉好吃的多。
而它的小肚肚明顯的還沒有飽,還可以再是是吃上不少好東西的。
烙衡慮再是給它喂了幾塊,然后將手放在了的腦袋上方。
“這些給你放著,留在夜里吃可好?”
烙白再是一歪腦袋,嘰的叫了一聲之后,這才是跳下了桌子,去找自己的虎皮窩,趴著睡覺。
沈清辭見那只小的走了之后,這才是松了一口氣,真怕它再是吃下去,一會真的炸了肚皮。
“宮中的事情可是辦完了,我們可以出去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