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捂住自己的耳朵,好像從那種虛無的世界當(dāng)中,又是回到了現(xiàn)實(shí)當(dāng)中,甚至她還摸到了被子。
她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。
耳邊還是可以聽到那種咚咚的聲音。
就在她要忍無可忍之時(shí),那種的木魚聲突然間,嘎然停下,而她也是大松了一口氣,總算好了,風(fēng)平浪靜,一片的安寧。
而此時(shí),就在另一間屋子之內(nèi),一襲淡淡的檀香繚繞,其間坐著一名年輕和尚,而當(dāng)他睜開雙眼之時(shí),眼中的光線也是跟著靜了一靜。
他的眼睛是純真的,也是干凈的,而他卻是幽遠(yuǎn)的,也是淡然的。
“舅公……”
一邊坐著的一另一個少年,連忙的上前,也是蹲坐有這個和尚面前,這一聲舅公聽的人莫名,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。
這就是他們的輩份。
這個年輕的和尚,哪是什么年輕人,分明就是一個大妖怪,前幾年還都是留有白須,臉上的折子也是可以夾死了蒼蠅,現(xiàn)在卻是面色紅潤,顏如少年。
“我娘親她……”
少年連忙的問著,怎么不敲了,是不是累了,要不要悉兒幫你敲,說著,他就要去敲那個木魚,結(jié)果啪的一聲,他的手被和尚打了一下。
“好生的坐著,平息靜氣?!?
“那好吧。”
少年這才是站了起來,然后盤腿坐到一邊,開始閉目養(yǎng)神了起來。
至于那個和尚,再是敲起了木魚。
“還敲?”
沈清辭一拉被子,“還讓不讓人睡了,都是敲了一個月了,吃飯時(shí)敲,睡著了敲,睡醒了還要敲?!?
“要敲到什么時(shí)候?”
“嘰嘰……”
“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