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周能在四國之中殺出一條路,也是真的不易了。
如此貧瘠的土地,生生也是用上朝的寶藏,給堆成了現(xiàn)在的大周。
若是有好的種子就好了。
烙宇逸放下了簾子,也也是撫著桃桃的耳朵,可惜他不會種田,而就算是會種,他也不能找出好的種子出來,所謂的豐收需要好的年景,當然更重要的,也是要有好的種子才成。
若真是有了好的種子,或許這些荒地,就可以變成一片的富饒之地,單是這里荒山,都是可以養(yǎng)活了得了,外祖那里的兵將了。
就是可惜……
他搖了搖頭,感覺這些都是有些癡人說夢。
不知道二哥現(xiàn)在到了哪里,二哥所去的地方有些遠,他在外祖那里多呆了半月左右,正好也就是趕上二哥回程之路,所以二哥現(xiàn)在應該也是拿了糧食準備回京城了才對。
只是希望,他能平安到達,
而現(xiàn)在似乎銀子都是沒有糧來的重要,一大車的銀子,還有一大車的糧食,在以前,可能人人所選的都是角兩,可是如今,怕都是喜歡糧食了,畢竟,銀子可以讓人富裕,可是糧食卻能讓人不餓死。
而他不由的,也是有些擔心烙宇悉。
就怕他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險。
而此時,正在另一處的官道之上,烙宇悉正拿著一塊布,也是細細擦起了他的劍,劍面上的銀光也是閃過了他的眼睛,隱約可見里面有著一道紅芒閃過。
馬車再是停了下來。
怎么,又有不怕死的人了?
“二公子,”外面的護衛(wèi)出聲道,“有人攔住了我們的馬車?!?
“搶糧的?”
烙宇逸不用猜也就知道,這鐵定就是搶糧的,他這一路到還真是不易,這搶糧的從他出了一品香,就開始要搶,怎么的,他們這鼻子都是狗做的,能聞出糧食的味道出來嗎?
這些糧食,都是他母親屯起來的,也是為了給災民吃的,怎么可能被這些烏河之眾白拿去。
揭開了簾子,烙宇悉從馬車里面走了出來,而他身邊站著的,都是他從朔王府中帶出一干護衛(wèi),這一路之上,他們也不知道遇到了幾波想要搶糧之人。
烙宇兮淡淡的看了一眼擋著他們馬車的人,這一個個都是兇神惡煞,一臉的橫肉,也是手持著刀劍。這不是搶糧食,怎么的還是過來同他打什么招呼的嗎?
而他堂堂朔王府的二公子,正經的皇親,怎么可能與這種人多說半句。
“識相的……”
那些人剛是張開嘴,下一句還沒有說出來,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疼,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,竟也都是摸到了一手的血。
而他現(xiàn)在還能感覺到了心臟的跳動,他也能呼吸,他的脖子沒有掉,他的命也還是在,他還活著。
而他甚至都是感覺,自己的腦袋剛若再是偏上一些,可能就會血流如注,身首分離。
他再是一抬眼,就對上了一雙血紅的眼睛。
這就像是惡鬼一樣,那雙眼睛好像也是向下滴落著血。
他的脖子不由的一緊,雙腳也是離開原地一尺來遠。
而他此時也是離那雙紅眸,不過半尺之遙。
“你是,什么……”
烙宇兮突是一笑,那一笑詭異之及,再是配上一雙血眸的眼睛,也是讓那人不由的也是瞪大了眼睛,此時也就只有喘氣聲,卻是沒有什么半分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