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了,皇帝這才是想起,他這一次的連夜招烙衡慮進宮之意,可不是單純的想敘叔侄情義的,是要令他擔當大任而來。
“云益,這一次明涼山泉等幾處遭逢大水,你即刻趕往那邊,協(xié)助三皇子治理洪水。:
“圣上,明涼洪水已經(jīng)定局。”
烙衡慮抬了抬眼皮,“非是人力可為,如今能做的,只能先行撤走幾縣的百姓,以免免傷亡更多?!?
“已成定局?”
皇帝因這幾個字,半天的無法反應。
怎么的就成了定局了,他瞇起雙眼,神思間的警告也是是極濃,若是烙衡慮真的給不出他一個好的解釋,哪怕是這是自己親皇侄,對他的如此的虛以委蛇,他自也是不會放過。
烙衡慮卻是未有一絲的心虛之意,“明涼地勢漸之其它地方本就是極低,這一次的洪水來勢洶洶,非是人力可保,只能等來日洪水退去,再是截流開挖河道,此時再治也無非就是加固河堤,可是如此大的洪水,卻不是河堤可以擋之。”
皇帝久久的不,也是瞇起雙眼,就這樣看著烙衡慮,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什么,欣喜,得意,還是幸災樂禍,可是沒有,什么也是沒有。
他很平靜,也是很冷靜。
只因一切,本就是如此,
非是人力可為之事,哪怕是他,也不可能完成。
自古至今,天災人禍就是他們面對的最大災難。
平?jīng)龅乃家殉?,花再多的銀子,去再多的人,運再多的沙石,也是無解之法,而他們能做的,便是將此地的百姓盡數(shù)的撤離。
欲話而,留的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