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還有你嗎?”
林云娘簡直就是哭笑不得了,“女兒嫁了,不是還有兒子的?!?
“唉……”沈文浩苦笑了一聲,“我在他那里啊,可是沒有什么存在感,我就連森哥兒都是比不過?!?
這一點(diǎn)的林云娘絕對的同意,沈定山可是疼女兒多過兒子的,就連大姐生的森哥兒,公公都是疼的不得了,可是卻是自己的親孫兒一見就虎著臉。
不守她也不生氣,因?yàn)樗拦褪沁@種性子,他不是不疼暉哥兒,自己的親孫兒,當(dāng)然是疼的。
暉哥兒生病的時(shí)候,他也是不眠不眠在外面,就是怕暉哥兒會出事,暉哥兒也是喜歡祖父,雖然說祖父就是愛板臉,可是暉哥兒是個(gè)怪孩子,他一點(diǎn)不怕。
公公雖然對暉哥兒嚴(yán)厲,可是卻又是極疼他的。
暉哥兒畢竟是沈家的第三代,是日后的未來的世子,從小便要嚴(yán)厲著長大,而不能養(yǎng)的歪了,誰讓暉哥兒是個(gè)哥兒,而不是姐兒的。
尤其是暉哥兒這長相,還像及了他從小揍到了大的兒子,這能讓他不難受嗎?
就是……
她握著兒子的小手,也是不明白到底沈清辭這是怎么了,她向來都是明事理的,不是一個(gè)不知事的婦子,而且自是她嫁到了衛(wèi)國公府里,沈清辭一貫做事都是十分的大氣,就連一般的深宅婦人都是比不了她。
向來都是做事謹(jǐn)慎行之人,怎么可能會有犯這樣的錯(cuò)誤。
所以可能也就可能真的,齊家那邊的事情太過急迫,所以沈清辭才是沒有辦法通知他們的連夜離開,就連給家中送上一封都是沒有。
這到底有多急的,怎么的就真的連親自支會一聲都是不能嗎?
這時(shí)正好的,暉哥兒揮著小手哭了,林云娘連忙的吹著暉哥兒,暉哥兒一到娘懷里面,到是乖了,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十分有精神,小臉蛋也是生的好,越是長的像他的將軍祖父了。
暉哥兒一直是個(gè)小胖子,才是三月大的孩子,長的到是十分的快,現(xiàn)在都是重了,她都是抱不動(dòng)了。
而她摸了摸兒子的小肉手,不由的再是嘆了一聲。
公公這一次,何止是傷心,怕都是傷心透了。
阿凝啊,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?
入夜,寧康侯府里面。
“那邊沒有懷疑吧?”
齊遠(yuǎn)問著送信之人。
“是的,”送信人拱手回到,“稟侯爺,衛(wèi)國公府深信不疑。”
“嗯,”齊遠(yuǎn)對此很滿意,“沒有人跟蹤?”
“沒有,”送信之人很確定,“屬下一路都是注意著的,并無人跟蹤?!?
“很好?!饼R遠(yuǎn)擺了一下手,讓人下去,然后他再是站了起來,出門,向那間別院走去。
當(dāng)是他進(jìn)去了之后,里面竟是有著一些幽幽的淡香,這里的一切再也是奢華不過。
“殊兒,”他輕輕的喊了一聲,那一雙眼睛也是跟著笑了起來,退去了兇狠,也是除去了殘忍呢,余下的也就只有那一抹溫雅真心的笑意了。
“你來了,”塌上的女子坐了起來。
她的肌膚細(xì)膩紅潤,唇角淺笑,就連那雙眼睛也都是帶著絲絲的笑意,她的年歲不大,可是卻已然是是容貌不俗的,當(dāng)然還有的,是她身上竟是有一種淡淡的花香,到是這世間少見的。
“殊兒的身上還是如此的香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