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任甜的丈夫,跟你們是朋友嗎?”
阮俞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,問道。
桑旎先是一愣,隨即搖頭,“當(dāng)然不是?!?
阮俞微微松了口氣,“我原本還在想,如果你們是朋友的話,會不會讓傅總難做呢?!?
桑旎搖搖頭,“不是,我們只是單純的......鄰居。而且現(xiàn)在傅宵寒對和你合作的事還有點猶豫,也不是因為這個,他是覺得......”
“我知道,因為我想要的太決絕了。”阮俞說道,“致和現(xiàn)在的發(fā)展已經(jīng)到了平和的階段,不適合再做什么事情惹人注目,他有顧慮,很正常。”
阮俞的聲音平靜。
“那你有想過嗎?”桑旎問,“如果最終傅宵寒還是決定要拒絕你的話,你打算怎么做?”
她這句話倒是讓阮俞的眉頭向上挑了挑。
然后,阮俞也轉(zhuǎn)頭看向了她。
在過了一會兒后,她才說道,“所以,這就是我將我的過去和盤托出的原因?!?
“什么?”
“我知道,與其找理由說服傅總,不如將時間和精力放在你的身上,只要你愿意幫我,我想哪怕是以整個致和作為賭注,傅總也會義不容辭?!?
阮俞的聲音十分篤定。
桑旎卻不由頓了頓,再說道,“可是我不想讓他難做?!?
——這句話,其實就是在拒絕自己了。
阮俞頓了頓,又很快轉(zhuǎn)開了眼睛,“沒關(guān)系,其實我也知道的,你并沒有一定要幫我的理由。”
“所以你放心,就算你不幫我,我也不會怪你,只是......”
話說著,阮俞的聲音突然又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