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份?什么身份?”
傅宵寒問。
這句話讓老太太不由噎了一下,再反問,“你說什么身份?”
“嗯,傅洲的私生子是嗎?”
傅宵寒說道,卻是連他父親的名字都直接叫了出來。
他的話音落下,老太太頓時不滿到了極點。
但傅宵寒卻好像什么都沒有感覺到,只繼續(xù)說道,“但整個仝城的人都知道我父母感情深厚,突然冒出一個私生子,這對傅家來說,實在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吧?”
“呵呵,感情深厚?你是忘了去年的事情了么?”
老太太的話說著,眼睛也往傅夫人的身上掃了一眼。
那意思已經(jīng)十分明白。
傅宵寒卻不在意,只笑了笑后,繼續(xù)說道,“您這么說就不對了,這兩件事的性質(zhì)根本就不一樣,我母親不管如何,在他們婚姻存續(xù)期間都沒有任何出格的行為,可傅洲都死了那么多年,突然冒出一個野種來,這不是讓人往他死去的臉上抹黑嗎?”
“所以呢?那津元就應(yīng)該一輩子見不得光?”
“說句實在的,他母親那樣沒皮沒臉的人,能做出這樣的事情,也活該她的孩子一輩子都見不得光?!?
傅宵寒的聲音很是平靜。
就好像是在隨意評價著街邊的野狗野貓,沒有本分的情緒。
老太太的手卻是直接拍在了桌子上!
“傅宵寒,津元好歹是你是兄弟,叫你一聲哥哥,你怎么能這么說他?傅家這些年教了你這么多,就是讓你這樣羞辱自己的兄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