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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別往你的臉上貼金,傅追野最開始的確沒用真實性格和我相處,但我從喜歡他開始便知道他在演戲,他私底下什么德行、什么性格,我一清二楚?!?
“你對我來說,是無情的是強.奸.犯、是殘忍的殺.人犯,麻煩認清現(xiàn)實,別再臆想……我會對害我傷我辱我罵我的你,有喜歡和愛?!?
這句話下來,陸知宴在得知傅追野為何和他相似的真相后,所產(chǎn)生的愉悅和幻想,全都消失。
他孤零零站在那里,冰冷的寒氣順著褲管一路向上,涼透他的心。
他雙手緊握,狠狠刺激手上的刀傷。
唯有這樣,唯有手上的傷痛一點,再痛一點,他心上的痛才會顯得沒那么強烈。
他才能得以喘息。
“秋秋,”隔著連綿的雨幕,陸知宴望著沐秋煙的背影,艱澀說,“別走。”
沐秋煙片刻未曾停頓,她對陸知宴的哀求,置若罔聞。
陸知宴不想再做惡人,他不想說出威脅的話,事到如今,他除了威脅,沒有其他選擇。
“你今天如果不和我回京市,明天,傅追野將知道他的臉、他的人,是我的一比一復刻品。”
“你……不是喜歡他,在意他嗎?”陸知宴品嘗到嗓子里的血腥味,“你忍心他痛苦難受嗎?”
陸知宴深感悲哀,他竟無能到,利用心上人對情敵的在乎,來威脅心上人。
沐秋煙停下腳步。
劈天蓋地的厭惡如浪潮,在她胸口洶涌。
又是威脅!
最初,陸知宴用她的媽媽威脅她,媽媽跳樓了。
之后,陸知宴用她的阿景威脅她,阿景入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