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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貪圖二十萬的巨款,又考慮到殯儀館的工作人員每日都武裝得嚴嚴實實,便答應了?!?
“第二天,她以我的身份進入殯儀館,至于她做了什么,我不知道,只是一天還沒過完,中途她便喊我回去上班了?!?
做了什么?肯定是對人家妻子的遺體做了什么!館長聽著小周所說的這些話,冷汗涔涔。
他想到周柏出門前的好意叮囑,抹了把頭上的汗,匆匆派人去調監(jiān)控,查詢假“小周”在殯儀館的所作所為。
可是,監(jiān)控里什么都查不到,那天的監(jiān)控壞了!
陸知宴猜到會是這個結果,他隱忍著沒有發(fā)作,將照片亮出小周面前,“和你做交易的人,是她,是嗎?”
小周老老實實地連連點頭,“是的,就是她!”
陸知宴沒再多,他不敢耽誤一秒時間,毫不猶豫地從殯儀館離開。
周柏緊跟在他身后,之后,周柏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陸總用最誠懇的態(tài)度,向殯儀館附近其他的單位求一份周圍的監(jiān)控。
地位、金錢、看似和善的笑容、誠懇到不能再誠懇的態(tài)度,陸知宴全都有。
半小時的時間,陸知宴便拿到所有能輻射到殯儀館的監(jiān)控視頻。
他獨自一個人進入車內,雙眼灼灼地盯著電腦屏幕上播放的監(jiān)控內容。
陸知宴的速度很慢,他怕他錯過什么細節(jié)。
周柏守在車外足足有一小時,車內始終沒動靜,太靜了,靜得嚇人,正當他想敲窗詢問一句時,車內爆發(fā)出撕心裂肺的……哭聲。
那種哭聲并不是單純的哭聲,像是一種極端情緒下的宣泄,也像是在荒漠中瀕死的人尋到綠洲時的狂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