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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野哥,你實話告訴我,你決定回傅家,是不是要和姓陸的正面對峙?你想為嫂子報仇是嗎?”崇遠一臉急切,他自問自答,“傅家連毒都給你用,他們都是瘋子,這種家人比仇人還要命,你不能回去!更何況,對付陸知宴用不著利用傅家的勢力,再過些年,我們自己的勢力便能和陸知宴對抗!”
傅追野臉上見不到任何溫度,“太慢?!?
“怎么會慢!”崇遠提高聲音,“野哥,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!再說,從嫂子骨灰入海那天,你昏迷至今,昏迷了近七天時間?。∧愕眯菹?!”
傅追野沒再回應(yīng)什么,他攔下一輛車,將崇遠甩在后面。
沐秋煙一直在聽傅追野和崇遠的對話,理清楚傅追野想做什么,她后背一涼,整顆心完完全全吊在半空。
恢復(fù)記憶后,沐秋煙記得傅家對傅追野做過的一切,傅家對傅追野殘忍到仿佛他不是傅家的子孫!
饒是沐秋煙不想出現(xiàn),現(xiàn)實也不允許她藏著掖著,她怎么能讓傅追野為了給她報仇,便回歸無情的傅家!再者,傅追野為她犧牲得夠多了,他的余生不該浪費在和陸知宴的對峙上!
正當(dāng)沐秋煙打算現(xiàn)身時,一輛車莫名停在她的面前。
副駕駛座的車門迅速打開,露出ann那張颯氣的臉。
“快!”ann一把抓住沐秋煙的胳膊,強行將沐秋煙拽入車內(nèi)。
沐秋煙一頭霧水,摸不清楚她這么做的原因,直到她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。
“秋秋——”
是屬于陸知宴的聲音。
雖然嘶啞卻難掩清冽的聲色,他喊得刻骨銘心,帶著極致的瘋狂。
沐秋煙頓時感覺頭頂有一張無形的大網(wǎng),牢牢地綁縛住她,令她無法喘息。
“沒事的,壞人沒見到你。”車子開走一段距離,ann偏過頭,認真地對沐秋煙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