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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玉蓮快窒息了,完全喘不過氣,而且,她的后腦勺估計(jì)出血了,痛得她說不出話。
陸知宴甩開她,“繼續(xù)往下說,你們不僅只做了這些!”
陳玉蓮大口大口喘息,她倒是想說話,問題是,她一個(gè)字都說不出來了。
“我說?。 便迩迩弩E然推開保鏢捂住她嘴巴的手。
她大聲道,“我來說!”
陸知宴的視線落在她身上。
沐清清眼里泛著詭異的亮色,她保持著被一條藏獒壓住的姿勢,昂著頭,像是瘋了似的,笑著說,“阿宴,你知道嗎?沐秋煙當(dāng)時(shí)特別痛苦,正如你所說,她怕孩子出生后遭罪,便想方設(shè)法不讓孩子問世??上?,她一個(gè)階下囚,根本沒招,我只需要給她打些嗜睡藥劑,便ok了?!?
“哦,對,她生孩子那天,差點(diǎn)死了。知道為什么嗎?因?yàn)榘 便迩迩謇L聲音,“我故意出現(xiàn),讓她知道,綁架她的人是我,我還把我的計(jì)劃一字不落地說給她聽。對了對了,我還告訴她,我不是她的親妹妹,并將我媽和我爸換走她弟弟的事情說了。她啊,當(dāng)然受不了刺激大出血了。”
陸知宴雙眼猩紅,身體虛晃,氣血攻心,嗓子里的血腥味越來越重!
他站起身,一腳踩在沐清清的臉上,碾壓!
沐清清清楚,她完蛋了,那么,能讓其他人痛苦,簡直太棒了。
她艱難地繼續(xù)發(fā)出聲音,“可惜,她福大命大,居然沒死!她跑了!這哪行呢?我找了位朋友幫忙,那位朋友幫我弄來一輛卡車,砰——車禍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