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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秋煙清晰感覺到有人輕輕攏住她的手,那雙手很大很寬,掌心干燥溫?zé)帷?
自從雙手遭受嚴(yán)重?fù)p毀后,沐秋煙的手一直冰涼。那雙手?jǐn)n住她的手,令她感覺到一縷熱意,但她不覺得溫暖,反而覺得心里發(fā)毛。
令沐秋煙更加頭皮發(fā)麻的是,正在握住她手的人,開始用嘴唇輕碰她手上的傷疤血痂。
沐秋煙一怔。
就在她發(fā)愣的幾秒,細(xì)密的吻順著她的手背、一路吻到手指,再吻上她的指腹。
能進入這間密室的人,八成只有陸知宴。
所以,是陸知宴在吻她?
沐秋煙瞬間從剛睡醒的朦朧狀態(tài)中清醒,一種被毒蛇碰觸的森冷感沿著她的胳膊,開始四散蔓延。
她立馬抽手。
但沒抽走。
沐秋煙偏頭。
就見陸知宴坐在一把矮椅上,西褲包裹的長腿憋屈地屈起,雙手?jǐn)n住她的左手,彎腰低頭吻上她手部的皮膚。
他低著頭,看不到表情,沐秋煙依稀看到他的肩膀在發(fā)抖。
給沐秋煙的感覺便是,陸知宴十分心疼她手上的傷。
她不理解,既然當(dāng)初狠過心,再后悔再心疼有用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