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這就替王妃娘娘行使家規(guī)?!钡ら俾牶?,帶人蠢蠢欲動的上前。
“我看誰敢動我!”王媽媽依舊很是囂張地道,轉(zhuǎn)而昂首看向崔云汐?!巴蹂锬?,我可是跟著王爺出宮建府的老人,您就不怕王爺責(zé)罰?”
以前崔云汐每次鬧出什么事情,寧司御從來就沒維護過她。
王媽媽很自信,若是崔云汐膽敢處罰她,寧司御絕對不會不管的!
瞬間,崔云汐那顆不畏強權(quán)的心被這句話徹底拱火了。
她突然出手,將丹橘頭上別著的一根素簪子抽了下來。
“你要干嘛?”王媽媽眼皮子一跳,往后退道。
崔云汐把玩著簪子冷笑,“王媽媽說的對,像你這種老油條,確實應(yīng)該由我本王妃親自收拾,才算給你面子。”
丹橘和青草立刻上前,一人一邊,夾持住了王媽媽,然后分別抓住她的手,不許她逃脫。
“王妃,奴才……只是奉命行事。是王爺讓奴才來的!”王媽媽開始拼命掙扎,可抵不過兩個人的鉗制。
她終于開始怕了!
崔云汐拿著那簪子一步步靠近,伸手朝著她的人中預(yù)備刺下去!
只見那尖尖的簪子頭距離王媽媽的眉心只有一厘米的距離了。
“奴才愿意受罰!求王妃娘娘寬恕!”她驚恐地大喊道。
崔云汐適時地停了下來,勾起唇角道:“既然王媽媽知錯了,本妃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,當(dāng)然要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。就自摑二十下耳光吧!不準虛張聲勢,下下都要聽到響兒!”
青草連忙放開她,然后去將門關(guān)上,并守在那里,以防王媽媽借機逃走。
王媽媽見后路已斷,又見崔云汐嚴厲犀利的眼神,跟往日那個莽撞易沖動的王妃完全不一樣了,只好裝模作樣地開始自掌耳光。
第一下,她打得輕,卻叫得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