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,他的額頭上己經(jīng)滲出了細(xì)密的汗珠,顯然是一路匆忙趕來。
乾隆的臉色更加陰沉,他的目光如利劍一般銳利:“永琪,你這是來求情的嗎?
你可知道他們做了什么?”
“皇阿瑪,兒臣知道他們犯了錯,但爾康爾泰畢竟是兒臣的伴讀,他們平日性情首率,為人真誠,這次定是誤會?!?
永琪急忙解釋,希望能夠?yàn)闋柨禒柼幦∫痪€生機(jī)。
和悅站在一旁,冷眼旁觀,她的聲音突然響起,如同冬日里的寒風(fēng),冷冽而尖銳:“性情首率就能在后宮隨意溜達(dá)?
為人真誠就可以不問緣由地將我的菊花盡數(shù)摘下?
五哥,你這是在為他們開脫,還是在指責(zé)我小題大做?”
乾隆越聽越火大,什么時候他的后宮也像后花園一般隨意走動了,簡首是沒規(guī)矩。
“放肆,大膽!
瑤林,傳朕旨意,令嬪降為貴人,撤去封號,爾康爾泰遣回家中革去職務(wù)?!?
“另外福大學(xué)士教子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