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凝望，像在審視，不容置疑。
陳唐低聲默念幾聲，眼中再次泛起微光，與之對視。
幾秒后，黑色眼睛周圍蔓延出幾段金色絲線，緩緩向眼球中間匯聚，待到絲線剛剛匯聚到一起時(shí)，陳唐再也支撐不住，閉上雙眼，一滴血淚緩緩流出，滴到黑色眼睛中間。
再睜眼時(shí)，那種無孔不入的窺視感己經(jīng)消失不見，書頁可以繼續(xù)往下翻了。
第二頁原先只有一句話。
“不破則不立，無世則無妄，立妄先立世，破妄先破世?！?
陳唐對自己突然穿越到這個(gè)世界這件事情想了很長時(shí)間，他覺得最有可能參悟真相的機(jī)會就在這句話上。
但是這句話的意思未免太簡單了，簡單到他難以相信。
畢竟有些事情解釋起來容易，但做起來難。
反之有些事情解釋起來難，但是做起來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