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茅草屋,小甜甜化作的蜜蜂停留在魏無羨的腦袋上。
魏長歌坐在魏長澤的身邊。
藏色散人看著魏長歌和魏長澤兩人坐在一起,越看越覺得兩人鐵定是有血緣關(guān)系的,長的太像了,沒有八分像也有七分了吧。
想到魏長歌說的魏長澤已經(jīng)忘記了自己有個弟弟,而魏長澤也忘記了那玉佩的來歷,只記得那玉佩是自家父母留給自己的遺物,至于玉佩的另一半去了哪里他是不知道的。
藏色散人想了想,借著要打坐療傷的理由,打發(fā)魏長澤和阿羨出去,眼神示意魏長歌留下。
魏長澤不疑有他,囑咐藏色散人好好療傷,就抱著魏無羨去了外邊準備吃食。
小甜甜也留了下來,它想看看大佬要怎么忽悠藏色散人。
等房間里只剩下一人一鬼,藏色散人坐在塌上邊打坐,邊問魏長歌,“你是怎么死的?我無意冒犯,只是想知道你跟我家夫君的往事。”
魏長歌無所謂的坐在一張竹椅上,思考了一番,淡淡道:“我死后有很長的時間意識都是迷迷糊糊的,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不太記得自己的生前事,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記得了,清醒過來的我只記得要去找到玉佩的另一半,就憑著感應(yīng)往這邊來了,之后我先是遇到了跟我有血脈牽絆的的阿羨,隨后就遇到了你們。”
藏色散人聽著魏長歌的話,若有所思,她接觸過鬼修,魏長歌很顯然就是鬼修,由破碎的魂體修煉而來。
“那你是怎么記得你叫魏長歌,還知道魏長澤是你的哥哥?”
魏長歌沉思了片刻,搖搖頭,說道:“來到這里突然就想起來了,你的那個孩子,根骨不錯,還跟我有血緣關(guān)系,我便借著他的身體行事,去找另一個玉佩的所在地,在見到魏長澤的時候,我就記起來他是我哥。”
藏色散人想到他們被解救的時候,阿羨的眼神,原來那時候是魏長歌在操控阿羨的身體,她還以為是什么臟東西趁著她不在,占了她兒子的身體呢。
“那今后你有什么打算,要繼續(xù)跟著我們嗎?”藏色散人問道。
“大概是會跟著你們吧,我不知道哪里還有我的容身之地?!?
藏色散人是不介意魏長歌跟著他們的,只是魏長歌現(xiàn)在的情況,很容易引起那些高階鬼修和一些以鬼為食的邪修的注意。
魏長歌坐在椅子沉默不語,看著藏色散人深思的模樣,很是淡定的翹著二郎腿。
在一旁“聽課”的小甜甜,悄咪咪的錄下兩人的對話,尤其是大佬的話和說話的神態(tài),一定要記下,那是要反復(fù)學(xué)習(xí)的。
明明是胡謅的話,偏偏從大佬的嘴里說出來就那么的真實,對了還有大佬的心理素質(zhì)也很好,說謊話都可以說的那么云淡風(fēng)輕的,太令系統(tǒng)佩服了,也不知道這大佬有沒有系統(tǒng),沒有的話他可以自薦,做他的小弟。
有金大腿抱,不抱白不抱!
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!
“阿啾!”還在找宿主的系統(tǒng)666,突然感覺后背一涼,鼻子莫名的有點癢,揉了揉鼻子,隨后一聲響亮的噴嚏聲響徹山澗。
正在山澗行走的藍啟仁被驚到,他轉(zhuǎn)身找聲源處,卻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,隨后轉(zhuǎn)身繼續(xù)加固云深不知處的結(jié)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