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譚樂都聽得生理不適了,倒是舒顏,容色淡漠如常。
“你是真厲害啊,這都面不改色心不跳?我見過的女人里像你心理素質(zhì)這么好的,也就只有唐小姐了。”
舒顏冷冷挽唇,“我長(zhǎng)得像唐伊兒已經(jīng)很悲哀了,難道我連自己的性格都不配有嗎?”
“你瞧你,我也沒說什么……”
譚秘書話音未落,地下室的門開了。
謝晉寰白色的真絲襯衫上血跡斑斑,臉頰、領(lǐng)口、頎長(zhǎng)白皙的脖頸……無一處不沾染腥紅。
他喘著粗氣,汗融著血順精致的臉頰流淌而下,一雙瑞鳳眸陰鷙狠戾,殺氣肆虐,如從地獄深處爬上來的厲鬼,卻又透出一絲嗜血后的饜足感。
“謝總。”譚秘書和舒顏雙雙鞠躬。
謝晉寰將手里帶血的皮鞭往地上一扔,摘下金絲眼鏡,用襯衫一角擦拭鏡片上的血珠。
在森國時(shí),每次他覺得有壓力或心情不好的時(shí)候,就會(huì)去深山打獵。盛京沒這個(gè)條件,所以他只能打人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,打人比打獵有趣多了,這種節(jié)目,以后得保留。
兩人低眉順眼,默默跟到房間門口。
譚秘書留意到,謝晉寰的手背有傷還在流血,忙杵了呆怔在旁的舒顏兩下,“舒小姐,謝總的手受傷,你快去給他包一下??!”
舒顏怔了個(gè)神,躊躇片刻才走上前,“謝總,您的手傷了,我來幫您……?。 ?
她眼前一晃,下一秒便被謝晉寰近乎兇狠地擒住手腕,拖入房間。
門嘭地一聲關(guān)上,譚秘書怔怔站在門口,心不禁為舒顏提了起來。
剛進(jìn)門,謝晉寰便如饑似渴地吻上舒顏顫抖的唇,雙手惡狠狠地撕碎她的衣襟。
逼到床邊時(shí),舒顏已只剩內(nèi)衣,她雙臂護(hù)住酥胸守住最后一絲防線,瑟瑟顫栗,“不……不要……謝總……”
“舒顏,你敢拒絕我?”
謝晉寰欺壓著她柔軟的身段,瞪著這張像極了唐伊兒的漂亮臉蛋,“唐伊兒拒絕我也就算了……你有什么資格拒絕我?!”
音落,他揚(yáng)手扇了她一巴掌!
舒顏被打得臉頰紅腫,耳膜里嗡嗡作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