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日中見狀,還是有些不太滿意,故意拉著張臉:“小武啊,這就是你不對了,怎么只能喝這么一點呢?”
“想當初我在國有企業(yè)的時候,那是每天晚上都要應酬,都得喝得上吐下瀉的!”
“更別說,今天是收網(wǎng)的日子,許已經(jīng)被紀委約談,而黃有隆也在機場被當場逮捕?!?
魯日中挑起嘴唇,看向祁同偉:“這一切,還都是祁處長的本事過人啊,這等喜事,不得當浮一大白?”
“魯主任說的對!”
武定新本就年輕,且為之前對祁同偉產(chǎn)生懷疑而感到愧疚,再加上心情確實非常好。
被魯日中三兩語的刺激之下,就又再次灌了三杯高度白酒!
三人閑聊了一會,武定新率先就撐不住了。
頭腦昏沉之下,哪怕再是想強行打起精神,也力不從心,最終眼皮猶如千斤重,狼狽匍匐在桌子上。
頭也埋進溫暖的臂彎之中,響起輕微的鼾聲。
“行了,有什么就說吧。”
祁同偉夾起一口菜,塞進嘴巴里,細細咀嚼,雙眼也微微瞇了起來。
“說什么?”
魯日中面露不解之色。
“還給我裝!”
祁同偉冷笑一聲:“你故意把武定新給灌醉,不是想和我閑聊家長里短吧?”
“呵呵!”
魯日中尷尬笑了笑,無奈聳肩:“你知道我想要說什么,我只是好奇,你是怎么看出來的?”
“怎么看出來?”
祁同偉冷哼著指了指腦門:“你莫非真的覺得我是蠢貨?鵬城這么大的一個攤子,能夠讓我祁同偉,一個小小的正處級干部,攪得翻天覆地?”
“還是你認為,我真的把許當成了傻子?”
說到這里,祁同偉雙眼一閃,問道:“現(xiàn)在,我只有最后一個疑惑,你可以回答我,當然也可以拒絕。”
“你說?!?
魯日中被拆穿了,反倒大大方方起來,身上也再次浮現(xiàn)出正廳級領導干部的氣勢,一舉一動之間,都威風八面,盛氣凌人。
祁同偉暗自點頭。
這才是真正的魯日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