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的!
耿泰來磨了磨牙,他甚至王宏偉甩鍋的能力,本以為那都是對外人而,對于自己這樣的心腹,王宏偉會為自己說話。
可如今他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與那些所謂的外人,并沒有什么不同。
而令他無奈的是,王宏偉每一次交代他事情,都是說一半,讓他猜一半,這樣一來就算今天的事情是王宏偉指使,他也拿不出證據。
沉默了良久,耿泰來才看向婁春光,道:“婁書記,你這樣問,我當真不知道如何回答,我并不認識這些紅旗村的村民,根本不可能安排他們來鬧事??!”
“是嗎?”
婁春光冷冷一笑,開口道:“那你跟我說說,為什么我會接到匿名電話?為什么你有蕭月涵喝酒的照片?為什么你急于落井下石?這些難道都是巧合?”
這些都巧合的發(fā)生在一起,婁春光并不傻,他絕不相信里面沒有貓膩!
“婁書記,還有一點,耿泰來為什么會知道劉財民的死?之前他還說我沒人能證明我清白之類的話。”
隨著婁春光質問結束,任遠志立刻站了起來進行補刀。
耿泰來可是王宏偉的左膀右臂,若是能拿下耿泰來的話,那么王宏偉的權威定會大減,基本上在管委會內就無法與蕭月涵抗衡了。
所以這樣的機會,任遠志絕不會放過。
“我......我也是聽一些小道傳聞!我相信不光是我,其他體制內的人,也會或多或少得到一些消息......”
面對任遠志的補刀,耿泰來的臉色更加難看,連忙解釋起來。
說著,他才看向婁春光,開口道:“婁書記,我也是管紀檢工作的,我對于蕭書記并沒有惡意,只是由于工作原因,我對一切都給外較真......”
“呵呵,還不承認嗎?”
婁春光鄙夷的笑了笑,繼續(xù)道:“那你跟我說一說,那名交警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”
聞,耿泰來硬著頭皮道:“婁書記,此事我之前解釋過,他正好在此巡邏執(zhí)勤,碰巧趕上紅旗村村民鬧事,所以幫忙維持秩序......”
“幫忙維持秩序后就不離開了?”
“短短的十分鐘內就會重新抵達現(xiàn)場?他不需要繼續(xù)巡邏執(zhí)勤嗎?”
“既然你死不認賬,那咱們就調查一下看看!”
婁春光打斷了耿泰來的話,提出質疑之后,扭頭看向了冷雨軒,道:“冷書記,你去調查一下,交警隊今晚有巡邏執(zhí)勤行動嗎?順便問問負責這里執(zhí)勤的人是誰!”
“好!”
冷雨軒立刻應了一聲,隨即便起身離開了會議室。
另一邊,耿泰來的臉色一陣慘白,在他看來,安排交警只是借用酒精檢測儀,證實蕭月涵飲酒。
對于這種事情,他自然不用通知交警隊,而是隨便調來一名交警候命就行。
所以交警隊今晚是否出勤,他真的不知道,若是沒有的話,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圓謊了。
當!當!當!
就在這時,一陣敲門的聲音傳來。
待婁春光應了一聲之后,會議室的大門打開,幾道身影出現(xiàn)在眾人面前。
率先進來的便是方紅,隨后進來的是三名男子,其中兩人押著一個帶有攝像機,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。
看到此人,原本就不淡定的耿泰來,瞬間堆在椅子上,臉色變得慘敗無比。
今晚本來想置蕭月涵于死地,可他沒想到,最終要前途盡毀的居然是自己,當真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!
“這是?”
婁春光疑惑的看向方紅,不知道方紅搞得是哪出。
方紅聞,連忙開口道:“之前我在樓下等待時,無意間發(fā)現(xiàn)了躲在暗處的此人,所以人散之后,我將他請了過來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他是某平臺的記者!”
記者?
婁春光眼睛一轉,似乎明白了什么,隨之凌厲的目光就看向了耿泰來。
若是平時,他可以說成是巧合,可這么多事情集中在一點,怎么可能沒人背后操縱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