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王宏偉的計劃在破產(chǎn)邊緣,而呂紅潤也認準了薛少清吃里扒外,自然是對她恨之入骨。
這......
聽到這里,任遠志不由的愕然起來。
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,王宏偉和呂紅潤居然在暗地里搞了這么大的動作,兩人還真是十足的賭徒。
沉默了良久,任遠志看向了對方,道:“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?”
對于這個問題,薛少清也沒有隱瞞,她想了想道:“我想將紅潤集團的股份套現(xiàn),然后找個地方隱居,至少先保住性命?!?
王宏偉和呂紅潤的手段,她是見到了,自認為自己無法對抗,所以只能避而遠之。
“我勸你還是先想著保命,至于股份的事情日后再說吧!”
任遠志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薛少清,現(xiàn)在王宏偉計劃被識破,隨時有崩盤的可能。
可以說紅潤集團正是用錢之際,現(xiàn)在套現(xiàn)的話,呂宏偉更得紅眼。
“我......唉!”
對于任遠志的說法,薛少清還想說些什么,但最終卻重重的嘆了口氣。
她知道,一旦股份套現(xiàn)的話,定然會徹底惹怒呂紅潤,她只會更危險。
可話又說回來,這些股份本就是她這么多年辛辛苦苦打下來的!
現(xiàn)在讓她拱手讓人,心中怎會甘心!
“其實你想要套現(xiàn),也不是不可行,但前提就是要將呂紅潤和王宏偉搬倒,你有他們的把柄嗎?”
任遠志自然看得出對方的不甘,沉默了稍許,詢問了出來。
在他看來,薛少清在紅潤集團多年,與王宏偉的關(guān)系也不錯,應(yīng)該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。
只要將這些秘密送到紀委,那王宏偉和呂紅潤兩人也是很難招架的。
然而結(jié)果并非任遠志所想。
對于他的問題,薛少清卻搖了搖頭。
雖說薛少清是紅潤集團的總經(jīng)理,也是第二大股東,但這些年經(jīng)她手的事情,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業(yè)務(wù)。
而他在王宏偉和呂紅潤之間,就像是一個外人一樣。
簡單點說,正常的商業(yè)手段,她是會知道的,但被后那些骯臟的手段,恐怕王宏偉會直接聯(lián)系呂紅潤,而不會通知她。
所以這么多年,她對兩人最多也就是掌握了一點皮毛。
比如說王宏偉調(diào)任遠志去考察,就是將他提出權(quán)力中心,類似這樣的事情她知道一些。
可這些就算上報給紀委,也不可能搬倒王宏偉,更別說不太路面的呂紅潤了。
聞,任遠志無奈的道:“沒事,咱們從長計議!人在做天在看,我就不相信他們露不出馬腳!”
嗯!
薛少清也是苦笑的點了點頭,現(xiàn)在除了從長計議,貌似也沒有別的辦法。
......
開發(fā)區(qū),一家高檔的私人會所中。
會所的包房里,王宏偉剛剛做完按摩,舒展著筋骨。
不過多時,一道敲門的聲音傳來。
扭頭看去,那是一名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,他身穿著一身寬大的休閑衫,懷揣懷表,戴著一副金絲眼鏡,看起來有些斯文,而又不失高貴。
此人不是別人,正是紅潤集團創(chuàng)始人呂紅潤。
他一來到這里,便走向了一旁的沙發(fā),坐了下來,這才雙目緊盯王宏偉。
“王主任,你到底什么意思!”
“不是已經(jīng)跟你打過招呼了嗎?為什么那天還有警車出現(xiàn)!”
呂紅潤的目光非常不善,還好他手下的人反應(yīng)快,若是慢上一點被人抓個正著,那事情可就麻煩了。
要知道那些人可都是他秘密組建的,幫他做了不少臟活累活,若是落在警方手里,那就算是他也要吃不了兜著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