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算有辯解能力,如今看來也是無濟于事,畢竟此事若是調(diào)查,他堵不住悠悠眾口。
“婁書記,我當(dāng)時只是鬼迷心竅了,你不知道從小到大,在親戚們口中,我始終不如他,我那么做只是為了證明,我比他優(yōu)秀......”王政連忙解釋起來。
“呵呵,你有這種想法,還好意思說,是你讓蕭書記舉薦的我嗎?”任遠志冷笑一聲。
我......
一句話,王政張了張嘴,卻一句話也沒說出口。
關(guān)于此事他辯不辯解已經(jīng)沒有意義,再說即便辯解,邏輯上也是行不通的,所以最終選擇了沉默。
哼!
婁春光冷哼了一聲,打斷了王政,繼續(xù)怒斥道:“我這輩子最恨欺世盜名之徒!關(guān)于你的事情,明天移交給縣紀(jì)檢委吧!”
隨著婁春光的聲音落下,王政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來。
他跟隨婁春光有一段日子了,對婁春光的脾氣格外了解,那絕對是眼中不容沙子的存在,如今被抓住了把柄,婁春光定然不會放過他。
他現(xiàn)在當(dāng)真后悔,為什么要設(shè)計這樣的局,為什么要陷害任遠志和蕭月涵,若是沒有此事的話,就不可能將任遠志逼急,對方也就不會揭露此事了!
這不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嗎!
呵呵,自作自受!
聽著婁春光的話,任遠志知道王政的仕途已經(jīng)到終點了,心里不由的冷笑起來。
另一邊,婁春光見王政無話可說,目光看向了薛少清,道:“薛小姐,今天的事情這樣處理可以嗎?”
“還不夠!”
薛少清輕哼了一聲,道:“剛剛王政可是說過,要磕十個響頭給我賠罪!”
這......
婁春光聞,眉頭皺了起來,身為縣委書記,做任何事情都是以法律為依據(jù)的,對方這種賭博性行為,他怎么管?
想著,婁春光看向任遠志,使了使眼色。
察覺到婁春光的眼色,任遠志瞬間會議,回頭看向了薛少清,道:“少清,殺人不過頭點滴,王政已經(jīng)受到懲罰了,再加上我們畢竟是發(fā)小,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!”
隨著任遠志聲音落下,薛少清鐵青的笑臉才有所緩解。
她狠狠的戳了一下任遠志的額頭,沒好氣的道:“你就是傻!你把人家當(dāng)發(fā)小,可人家是怎么對你的?哼!算了吧,我也不想讓你為難,讓他們趕緊消失吧!”
說著,薛少清小手拉上了被子,將自己重新埋在了被窩中。
呵呵,這妮子還真會演,臨了了也不忘給自己掙一分面子!
任遠志心里笑著,目光卻為難的看向婁春光,道:“婁書記,你也別怪少清,發(fā)生這種事情,她有事女孩,火氣自然大一點......”
婁春光聞,連忙擺了擺手,隨即又雙手合十,對任遠志點了點頭,無聲的表示謝意。
任遠志這個時候能站出來勸說薛少清,可算是幫了他大忙了,不然繼續(xù)鬧騰下去,他這張老臉可就丟盡了。
下一刻,婁春光陰冷的看向王志,呵斥道:“怎么,你還不走,是想留下來個過年嗎?”
王政聞,哪還敢說什么,直接灰溜溜的離開了房間。
任遠志將婁春光送出了房間,并沒有轉(zhuǎn)身,而是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猶豫了一下,任遠志才開口道:“婁書記,此事我覺得有蹊蹺,之前確實是蕭書記送我來的,也是她叫來少清照顧我的,但為什么你和王政會隨后而到呢?”
嗯?
婁春光聞,眉頭再度緊皺了起來,道:“你的意思是說,是有人特意加害于你?”
“是的!”
任遠志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,道:“我和蕭書記與福安公司的王志吃飯,明明沒有喝酒,最終卻頭暈?zāi)垦5?,隨后便有了這一切,我不得不懷疑這是有人精心安排的,所以......”
婁春光頓時就明白了任遠志的意思,于是目光瞥向了王政,見王政已經(jīng)冷汗直流,滿眼躲閃,便明白了原因。
“說吧,你到底是從哪位朋友那里得來的消息......”